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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5章 玉满堂5(3 / 5)

逸自由之人,可面前这个有“吴中才子”之称的人,却在这里醉成一团,一脸的苦相。

时翊温道:“师父一生才学过人,成于这过人天赋,却也败在这里。”

灵隐听他说着,不知这“成也才学,败也才学”是个怎样的说法。

文人和武将不同,武将若是败在了战场上,在人们看来便是千古留名,死得越是悲壮,越是受人尊敬,可文人的失败,十有八九都与科考有关,有人寒窗几载,却屡试不第,不仅自己终日借酒消愁,还沦为世人的笑谈。

时翊温道:“师父颇有学问,才高八斗,谁知科考之时,只因文章作得太好遭了罪。”

灵隐只觉奇怪,但凡屡试不第的都是些无才之人,若这人真是才高八斗,哪里有什么“遭了罪”的说法,可灵隐即便是心中有此所想,也不言语,就听着时翊温说。

时翊温继续道:“那年科考,据说是当朝大学士李东阳出题,题目可谓是刁钻至极,只见考场上一片考生全是愁眉苦脸,不知如何下笔,倒是只有师父和另外一个叫徐经的人写出了好文章。”

既然个个都是一筹莫展,独独他们两人写出了好文章,这怎么看都是好事啊,灵隐开始越发好奇。

“只可惜……”时翊温用手按了按太阳穴:“那考官坏事,当场就将师父的文章念了出来,这文章写得好,自然就有人生疑了,那些考生个个怀疑师父和徐经二人事先便行贿得了考题,便开始造谣生事,后来事情到了主考官那里,自然将师父除名了。”

原来如此,这么说来,时翊温的师父倒是真的冤屈,明明是有学之人,却偏偏遭到这样的额待遇。

“灵隐,你有没有想过,刺杀皇上,是否真的是对?”

灵隐没想到,本来还在说着他师父的事,怎地这么一下便扯来了自己身上,看来时翊温和朱谓翕关系倒是真的好,连这种事情他也知道。

灵隐轻声道:“我是下人,公子怎么说,我便怎么做。”

“谓翕怎么说,你便怎么做?你自己没有想过?皇上不是别人,光是那重重深宫便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进去的,再说了万一失败,宁王一家都会惨遭抄家,这一点,你想过没有?”

这回却是换灵隐愣了,若非时翊温如此说,她还真全然未想过,不仅是刺杀皇上的事情,她这一生所有的事情都未想过,她只想按照朱谓翕的意愿活着,因为她的命是朱谓翕救的,哪怕朱谓翕明天就对她说:“我用不着你了,你自己想个法子了断吧。”那么她也会马上就一根白绫送自己去见阎王。

灵隐本来话少,可时翊温一问,她竟然将自己所想说了出来。

说罢,她和时翊温两人双双沉默,整间屋子静了下来,时翊温却是神色一荡,几个字登时脱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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