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线:08「可我是自愿的啊」(3 / 4)
雁稚回抓紧蒋颂的衣服:“我还讨厌你那个小混蛋儿子,凭什么一上来就抢我的狗,还长得漂亮……他妈妈难道比我还漂亮吗,平桨怎么就长得那么好?”
“蒋颂,凭什么都是漂亮女孩子跟你谈呢?”
雁稚回盯着眼前的男人。
他这张脸真适合做daddy,硬朗与柔和并存的英俊,肩宽腿长,安全感十足,女孩子无论从哪个方向看他,都会觉得自己在呼吸水。
跟他接吻,雁稚回常觉得自己是被葱郁葳蕤的林阴包裹的港口,蒋颂在她身上制造出的朦胧水汽,让她的心变成水淋淋的白墙皮。
雁稚回更伤心了。
蒋颂抽来纸巾给她擦眼泪,餐厅的音乐很柔和,女孩子用前所未见的委屈眼神望着他。
蒋颂抿了下唇,动作停了一瞬。
他看起来过于平静了,因为心里其实有些无措,难得不知道如何安慰她。能想到的每句安慰,在此刻都像在跟雁稚回说谎。
要怎么说呢,说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,你很漂亮,很乖,很让人心疼。所有的可能的漂亮女孩子,都是你。
蒋颂沉默地看着她。
雁稚回在这样沉默的对视里主动闭上了眼睛。
蒋颂不动,雁稚回也不动,她执拗地闭眼等他,好像非要他亲过来才肯罢休。
又过了一会儿,包间外有墩墩的爪声传来,尖尖的轻轻的狗指甲和肉垫拍在瓷砖上的声音。蒋颂叹了口气,这才握住雁稚回的手,俯下身偏过头,吻住她的嘴巴。
雁稚回安安静静地跟前男友接吻。
她听到门被推开,而后雁平桨尴尬地发出“啊”的声音,又四肢并用地“啧”了一声,轻手轻脚把门关上,站在外面不动了。
狗在这个过程里叫了一声,随着门被关上,也安分下来,只有轻轻的指甲与肉垫拍在瓷砖上的声音再度响起来,像是原地踱步。
有服务生过来询问雁平桨站在外面站着的原因,后者还在尴尬,闻言敷衍了一句:
“哈哈,这不是闲着没事做,就爱给爸妈看个门吗。”
“他凭什……”
雁稚回张口就要反驳“爸妈”两个字的概念,蒋颂却好像被这种来自孩子的“撞见”刺激到了。
男人纠缠的动作突然变得很凶,手扶上雁稚回后脑,拇指缓缓揉她的耳廓。
“别管他,”蒋颂喑哑模糊的声音响在雁稚回耳畔:“净惹祸……不要了。”
雁稚回总觉得自己这样像跟小孩子争糖吃,自以为现在多多少少也该跟蒋颂同辈来论,矜持地让他又亲了一会儿,才慢腾腾推开。
她研究着蒋颂眷恋柔软的目光,道:“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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