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生(6 / 11)
,在这偌大的宫殿里,他们两个最忌讳就是节外生枝。
殷寻没说什么,不知道是不是靠着火进了,他觉得殷异看他的眼神更加灼热,那眼里倒影的两簇小火苗似要烧到他心里去似的,殷寻不再看,弃了柴火,拍干净手上的灰烬站起身来。
殷异继续挑着火,殷寻就悄悄垂眸细看他,殷异有一只高挺的鼻,即使是俯视也能感觉那股破风的锐利,他想起头一回见到殷异的场景,小小少年站在风雪之中,薄薄的唇紧抿,眼神倔强又不安,又想起殷异常年像条小尾巴一般粘在自己身后,竟然有些怀念。
殷寻甚至想殷异永远不要长大,也不要懂那些流言蜚语,两人的关系其实有一度走到决裂的尽头。
那日他刚从景和宫回来,已是疲惫不堪,殷异就站在宫殿前,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弓,身上的箭全是对着他的。
十三岁的殷异怒不可遏的质问他,“他们说你爬上燕王的床,是不是,只要你说不是,我就信你。”
殷寻多想说不是,但他最终只是点了头。
结果殷异当晚就和嚼舌根的宫人打了一架,自己是怎么处理的,罚他在冰天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,害他发了两天两夜的高烧。
他全程守在殷异身边,殷异醒来的第一句话是,“为什么呀,三哥......你是商国的皇子,为什么要自甘堕落?”
殷异说着说着便哭着扑进他的怀里,十三岁还是该在父亲怀里撒娇的时光,兄长如父,殷寻充当起哥哥,也背负起父亲的责任,既是安慰又是提醒,“我不仅是商国的皇子,也是质子,殷异,倘若有一日,你真能担起大任,你就能明白我是为了什么。”
殷异没回答,后来发生什么事殷寻也忘记了,总之是殷异在他怀中熟熟睡了一觉,次日醒来病便好了。
他想着想着有点恍惚,目光盯在了殷异的手背上,红通通的一片,很是刺眼。
殷寻眉头深深皱了一下又松开,四处看了看,踱步拿干布沾了水又走进来,拉着殷异的手臂起身,将湿布盖在红肿的手背上,语气似责怪又似自责,“是掀锅时烫到的?怎么不告诉我?”
隔了半晌,都没听见殷异回答,他抬眼去看,猛然撞进殷异情深似海的眼眸里,那浓浓的情意化不开,让他胆战心惊,殷寻手一抖,就要抽回去,却被殷异紧紧攥在手心。
“我就知道,三哥还是心疼我。”殷异像个讨着糖的孩子般露齿一笑。
殷寻心慌意乱,盯着两人紧紧交缠的手,他感受到殷异掌心的温热,似乎也能用这掌心去感应殷异的心跳。
他吓得想收回手,殷异却抓得极紧,他不知是惊还是怒,呵斥道,“放肆,松开。”
可是殷异还是深深望着他,手上的力度越发用力,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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