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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办法都没有了……”
徐母呆呆的看着蜷缩在床边的人,完全愣住了。
她的儿子是多么的意气风发甚至桀骜不驯,徐家培养男孩子堪称严酷,他从小受过的挫折艰苦并不少,可从来没有一次曾令他像现在这样,拉着她的手,无助的像个孩子――即使还是个孩子的徐承骁,也是骄傲甚至霸道、从不低头的。
她的儿子居然……伤心了?!
徐母觉得匪夷所思,同时,深深的心疼了。
没有了两边父母的劝和,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。没过几天徐承骁就回中央保卫团了,在这之后、离婚之前,他和司徒徐徐只见过一面。
那天他正给景泽和傅东海践行,这对苦命鸳鸯双双通过了方亦城的考核,即将启程去美国。席间就他们三个和回北京过年的言峻,都是自己人,玩得很开,热火朝天里他接到了司徒徐徐的电话,一时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、出现幻觉。
他扬手把趴在他肩头狂笑的景泽扔出去,快步走进相对安静的洗手间,关门的动作急切得要命,却咬着牙死忍着不肯先向她说一个字。
司徒徐徐倒是没有和他僵持,先开口温声说:“你能尽快回来一趟么?我想和你谈一谈。”
徐承骁觉得自己真是喝多了,晕得扶着洗手台才站稳,心脏狂跳,尽量冷着声音,说:“我这个周末回来。你要和我谈什么?”
“等你回来再说。”她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她挂断很久之后徐承骁才放下了手机,镜子里那个男人英俊的脸上太过明显的志得意满,他对他挑挑眉,傻不愣登的挥了挥拳头威吓。
志得意满的人勾着嘴角走出去,那对鸳鸯又在上演相爱相杀,一人面前一字排开十个酒杯,两个人正在一杯接一杯比谁快。徐承骁坐到言峻身边,笑着问:“这么大本,彩头是什么?”
太子脸不红心不跳:“今晚的体位。”
徐承骁噎了口气,再也不要多看那对热爱刷下限的重口味鸳鸯一眼。
言峻这两天新晋了准爸爸,心情好得很,一整晚嘴角都浅浅勾着笑意,“司徒的电话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徐承骁心情也变得和太子一样好,“是不是她和辛辰说什么了?”
“辛辰现在这情况,我哪敢告诉她让她费神掺和,抱歉了兄弟,这次要靠你自己了。”言峻主动干了一杯,斟酌了片刻,说:“说起来,前些日子青城送了只宠物给辛辰,辛辰喜欢得很。”他说完这两句,看了看徐承骁。
徐承骁倒了杯酒,喝了一口忽然笑了,说:“我又不是沈远,你跟我说话就不必绕弯子了吧。”
言峻也笑了,“是啊,我是被那两个混蛋搞得昏头昏脑的了。”
“那次在你家酒窖里,你拿酒打比方点我的时候,我就明白你已经看出来了,其实我早就知道他对司徒的心思是真的,但凡他站出来真刀明枪和我竞争,难道我真能打死他?他为什么躲开,他顾虑的是什么,我心里一清二楚。”徐承骁慢慢的喝干了杯里的酒,“他和沈远的顾虑是一样的,而我和你一样。”
言峻默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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