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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(3 / 5)

说了,脑袋被摔的一片空白,纪小离坐在门边地上,泪流满面,哭的十分伤心。

陈遇白遥遥的望着她哭泣,方才复杂动乱的心,此时又变得像是小时候练武时受伤的感觉:疼、以及不想被人知道。

为什么会这样?他暗暗震惊万分的问自己:她哭了、关他什么事?

方才那又是怎么回事?楚浩然携着她手,为什么他会差点将茶盖击过去卸下楚浩然那条膀子?

陈遇白面上冷冷无表情,心中却是已沸腾滔天。

他再不问世事也知道,自己此刻这种情绪与关切有关。再冷血无情,陈遇白此刻也不得不承认:他已动心。

年轻的国师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,忽怒气滔天,紧紧盯着哭泣少女的目光杀机四起!

“滚出去。”他冷冷一声怒喝。

纪小离哭着抬头看向他,盈满了泪水的眼中写满了疑惑、惊恐、伤心……

“滚!”陈遇白像是被那目光灼伤了一般,一拂袖掌风满盈,将连滚带爬往外逃的小少女推的更远。

纪小离滚在门外地上,门在眼前“嘭”一声合上,她身上疼、心里害怕,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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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纪小离来了国师府拜师修仙,沉静的国师府时常有这样地动山摇的动静,老管家与下人们都已经见怪不怪。所以国师大人的怒吼响起时,扫地的继续扫地浇花的自在浇花,老管家正看着小天擦拭一套金贵的玉盏,主子暴怒的声音响彻楼宇,小天连手指头都没抖一下。

廊下肥胖如鸡的“蠢货”小脑袋埋在翅膀里,睡的香甜又安宁。

片刻后,隐隐传来了小少女的哭声。

扫帚顿住、水浇歪了,小天惊的差点打了手中玉盏!

“蠢货”猛的昂起了头,不敢置信的“咕咕”两声。

老管家心急火燎的匆匆赶到万千堂前。

万千堂大门紧闭,浓重的寒气正从门缝里溢出来,老管家靠近时打了个哆嗦,赶忙叫小天上前去把门前地上大哭的人扶起来。

“这是怎么了?”老管家吃惊不已的问小少女。

纪小离满脸泪水,抽抽噎噎:“师父……师父他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她一向虽常干些气的人无可奈何的事儿,但总是开开心心的,叫人一见她不由自主就乐了,眼下哭的这么可怜,那一声声凄惨难过的“师父”,倒叫老管家想起了当年老国师大人过世的时候——小主子那时候才十多岁,在灵堂前不眠不休守了五天六夜,一滴泪都没有掉,到了出殡那日,凌晨时分,熬了这么多天的下人们纷纷昏昏欲睡,连他都熬不住了,恍惚里听到一声极低的“师父”,他悄悄看去:一身孝衣、腰间坠着沉重玄铁令牌的清瘦少年,手扶着那高大的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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