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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节(2 / 5)

人,永远永远。”这又是为什么呢?

阿迟每逢心绪不佳,都会独自去到藏书阁,一个人安安静静看会儿书。不拘是游记也好,典籍也好,史书也好,看着书,进入到另一个世界,杂念顿消,心境清明。

这天也不例外,阿迟觉的有点烦闷,跟陆芸说过,去了藏书阁。挑了一本游记,一本小品文,坐在窗前闲闲翻看。时值下午,天色渐暗,窗户外头,一个须发皆白的脑袋倒垂下来,饶有兴致的盯着阿迟看了会儿,笑咪咪问道:“女娃娃,书好看么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今天又是写的很慢,我有种感觉,仿佛我跟徐家人不熟似的,真要命。

☆、第9章

阿迟正津津有味看着本游记,随口答道:“好看。”并没抬头。过了会儿才觉着不对劲,慢慢抬起头,看向窗外。四目相对良久,阿迟静静说道:“倒挂着头会晕的,老伯伯,您还是下来吧。”

老者眉花眼笑,“女娃娃心肠很好啊。”还担心我会头晕呢,真是好孩子。这女娃娃很不坏,长的好看,琴弹的好听,很合我老人家的心意。

阿迟只觉眼前一花,面前的紫檀圈椅上已坐着位鹤发童颜、宽袍大袖的老者。看不出究竟多大年纪,他头发、胡须皆白,脸色却红润光洁,一双眼睛更是带着笑意,灵动有神。

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,阿迟向来只是敷衍应付而已。他根本不是按礼数来的,让人如何按礼数对待他?不过眼前这位白胡子一大把,笑的又很和悦,阿迟大力发扬中华民族尊老敬老的美德,客气的倒了杯热茶奉上,“老伯伯,请用茶。”

“女娃娃,辈份错了。”白发老者且不忙着喝茶,先澄清重要事项,“我怎么会是老伯伯呢,该是老爷爷才对。”徒孙叫我师公,女娃娃叫我伯伯,如何使得。

阿迟从善如流,立即改了口,“老爷爷,请用茶。”白发老者笑咪咪赞道:“女娃娃有眼色,识实务。”这丫头机灵的,快能跟京城那对母女相媲美了。

阿迟若不出门做客,衣饰便以舒适为主,并不追求华贵。此时她漆黑的长发只用只镂空雕花掐银檀木簪松松簪住,仿佛绸缎一般光可鉴人,柔顺飘逸。清新雅致的藕荷色宫花锦束腰小袄,斜襟,左衽,衣领中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。她仪态娴雅,面对不速之客,毫无惊慌之色,轻松的和白发老者说着家常,“我喜欢一个人看书,便将侍女都打发出去了。老爷爷您呢?也爱一个人独来独往么?”

白发老者一身青袍,须发皆白,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,笑起来却像个大孩子一般,“很久很久以前,我是爱独来独往的。后来我收了徒弟,再后来我有了徒孙,有了徒孙女,便爱跟他们一起玩了。我,我徒弟,我徒弟的小媳妇儿,还有两个徒孙,一个孙女,我们一家人玩的可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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