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章(6 / 7)
法子是不错,可是你娘现在还怀着身子,眼下不宜……”
说到一半,猛然感到哪里不对,伸手就往他脑袋上狠敲了一记。
“臭小子,这些话哪里学来的?”
关随远心疼地捂着自己的头,瘪嘴瞪他,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么……”
关何神色微变,“你还见过猪跑?”
“没没没……”知道说漏了嘴,关随远正襟危坐,“这都是天赋,那得靠悟性的。”
关何:“……”
“反、反正,说了你也不懂……”
生怕被他擦觉,后者拍拍屁股站起身,脚底抹油开溜,“我去帮我娘做饭啦!”
折腾了一日,书房的门到底是没给打开。
夜里关何将柴劈完,洗了澡,抬头一看漏刻,已经是三更天了。
关随远早早睡下,他卧房里的灯却还是亮着的,推门进去,奚画就坐在桌边,提笔写东西。
他不禁皱眉,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睡?”
听到他说话,奚画这才放下笔,笑吟吟道:“在等你啊。”
“等我作甚么?”关何拧着眉走到她身边,抬手抚上她额头,“莫忘了你都是有身子的人了,好好休息才是要紧的。”
“我炉子上还给你熬了养脾胃的茶,没人看着,一会儿烧干了怎么办?”她说着起身去把茶壶提过来,满满的给他倒了一杯。
原想说喝不喝这个他感觉也没什么区别,却又不忍拂了她好意,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下回你早说,我也好早些进来睡觉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行了,快去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奚画伸了个懒腰,也着实是累得很,脱了外袍往被窝里一缩,不住打呵欠。
关何回身将灯熄灭,正要上床,蓦地,又想起什么事,走到门边将门死死锁上。
奚画觉得奇怪,“怎么忽然想着要锁门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终究闷着声不说话,除去外衫也在旁躺下。
窗外风吹云散,明月乍现,恰照在他背脊之上,左肩下,是那个被箭穿透的伤口,虽已随时间结痂复原,但痕迹依旧,狰狞可怖。
奚画静静看了许久,继而伸手在他伤处拂过。
手被他握住,轻轻拿到被衾里。
关何柔声道:“别看了,睡吧。”
尽管当年的箭伤没有致命,但箭尖淬了毒,解毒之后,他身子一直未曾大好,一到夜里常常会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。
奚画抿了抿唇,埋头在他怀中,心疼地揽着他腰身。
院外风声萧萧,四下里一片宁静祥和。
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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