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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章(2 / 4)

指着棺材,话不成句:

“她她她她……她……她的肝脏……”

他听得越发糊涂:“肝脏?”

奚画在他怀里抬起头来,满目惊恐:“她的肝脏不见了!”

“当真?”关何闻言一怔,下意识地就将侧目去看,不想奚画却飞快捂住他双眼。

“啊!你……你不许看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支支吾吾:“我还没给银铃穿好衣服……你等等。”

饶的是心里尚没缓过来,奚画却还是迅速地将尸体衣衫穿戴整齐,正抬头想要与他解释,屋里似听见些许动静。

两人皆是一怔,心中微沉,恐是适才声响太大,将房内之人吵醒。眼看里头灯光骤然亮起,关何拉上棺盖合住,一把抱了她跃出墙外。

隔了半晌,屋里有人走出来,提着一盏纸灯笼,往灵棚方向照了照。

“文斌啊。”

背后的银铃娘披着外衫纳闷问道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
“娘。”沈文斌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落,“没什么。”

银铃娘皱了皱眉:“刚刚……是不是铃儿的棺材里有什么声音啊?”

“……大约是听错了吧。”沈文斌回头,“现在又没响声了。”

“阿弥陀佛。”银铃娘双手合十,喃喃念道,“她自己造的孽,自食恶果,与我们没关系……不会回来寻我们报复罢?”

“娘,你想哪儿去了。这世上哪有鬼。”沈文斌收了灯笼,举步往屋里走,“快回去睡了吧,这大半夜的。”

到自家院里时,外头已是四更天了。

奚画坐在床边,仍是没从方才所见之中回过神来,头靠在那床架上,目光涣散。

瞧她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,关何只得倒上杯水递给她压压惊。

奚画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,这才问他:“银铃的肝没了,你说是凶手挖的么?”

“伤口如何?”

“口子很长,大约有三寸快四寸的样子,不过痕迹很淡,那刀定是把极锋利的刀。”她慢慢回想,肯定道,“凶手还特意把周围的血迹处理干净,看来是不欲让人知晓他挖肝之举。”

关何思索片刻:“是只有沈银铃一人缺了肝?还是所有女子都是这样的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这得等明日去问问有寒了。”奚画把茶杯放下,蓦地觉得不解。

“那人挖走银铃的肝作甚么?

“看他刀功这么好,想必是个常年用刀的人。”

关何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或许是屠夫?”

“极有可能。”她把平江城里有印象的几个卖肉的回忆了个遍,“或许还会是仵作和大夫呢?”

说到这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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