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(2 / 5)
知怎样拿话遮掩过去。
花深里往那桌前一坐,自取了药膏敷臂上的伤口,随口便问道:
“这姑娘是上回你提到的那个,知你底细的人?”
“嗯。”关何正淡淡应了一声,顿了顿,又补充,“她眼下尚不知我底细。”
“那适才还是当让她进来的。”花深里正绑上巾布,“在此地一刀杀了她,也省事。”
关何抬起头来:“不要杀她。”
“怎么?杀不得?”后者不解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……”皱眉思索了片刻,他才道,“她对我的事毫不知情,没必要要她性命。”
“喔?喔……”这两个字意味深长,尾音还拖了一阵,关何瞧上她的脸,便见其托着腮,眉上眼底尽是不怀好意地笑容,不禁莫名:
“干什么?”
“啧啧……都说男人皆是风流种,想不到连你是啊,我从前可都看走了眼。”
关何不明其意: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还问呢。”花深里阴笑道,“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。”
关何表情半点没变化:“说什么胡话,我几时有过?”
西江从地上爬起来,一手趴在那桌边,咧嘴就是一笑:“小关脸皮薄着呢,你别开他玩笑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花深里鄙视地睇着他,“和某些人的脸可没法比。”
“喂喂喂,怎么什么事都能扯上我?”
“谁叫你是呢。”
“你这是偏见……”
耳边两个人仍旧吵吵嚷嚷的没个消停,关何只抿着唇伸手捏着那还在滴水的一页书角,轻轻叹气。
“字都糊了。”西江在旁提醒道,“你还看什么?”
“……这是她的书。”他有些头疼地抬起眼来,“看来只能赔她一本了。”
“人家书上可写了批注的。”花深里起身弹弹衣袍,“你买一本新的有什么用?”
“嗯……”
关何兀自发愁:“那能怎么办?”
西江摊开手表示爱莫能助:“怪不得方才朝你发这么大脾气,女人可真是可怕啊。”
说完就遭了一记白眼。
“明儿你一早还得去上学的罢?”
他笑着拍拍其肩膀:
“兄弟,自求多福。”
关何:“……”
在隔几日便逢清明,按理书院将放七天假期,这是除了冬至年假外难得的一个长假,故而寒食这日学堂里的人到得格外整齐。
奚画正放上书坐下,一旁的金枝便朝她外头笑道:“小四,早啊。”
“早。”
她把凳子挪了挪,一脸期盼:“这回假日长,你什么时候得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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