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节(6 / 7)
弟的幕后黑手,东炎脑中便想起昨晚那一幕:当他说完那两句之后,果然自黑暗处,走出了一人。
那人问道:“你怎会知道是我?”声音沉沉,带一丝难过之意。东炎的心却更是刺痛非凡,甚至站不住脚,旁边静瑗上前,将东炎扶住,东炎说道:“为何……为何是你?!”
那人说道:“兄……”
东炎厉声喝道:“你给我住嘴!”眼中的泪已经坠下,自他现身开始,昔日情意便一笔勾消,再也不复以往了,怎会如此?
那人默然停口,站在原地不动。东炎离了静瑗,上前两步,说道:“究竟是为何?你要害他!”
那人说道:“抱歉……”东炎说道:“原来你们一个个都知道真相为何,却只瞒着我一个,素日里,我引你为平生知己,凡事从不欺你,你却何忍如此对我,你这样做,你怎对得起你我之间的情谊!——蒋方!”
那人身子一抖,虽然是黑巾蒙面,深深眸中却流露出难过神色,伸手,将面上的黑巾一拉,露出一张虬髯遍布的脸,浓眉大眼,相貌堂堂,不是云骑尉蒋方,更是何人?
东炎看了他一眼,便不忍再看。皱眉低头,恨不得大哭一场。蒋方望着东炎神色,情知他心头是何滋味,忍不住也难受,手中一松,长弓落地,蒋方长叹一声,上前跪倒在地,说道:“是我的过错,我一力领了,兄莫要替我难受。”
东炎回头,望着他,说道:“你究竟为何要如此,你倒是说给我听。”
蒋方低头,也有泪落下,说道:“事到如今还说什么……我原本以为,要除掉谢侯,那时候,谢家的爵位便落在兄的身上……兄哪里比谢侯差?我不服,更不愿听京中的人总拿此事来说,好似兄比不得谢侯。”
东炎说道:“你说什么,你便只是为此?”
蒋方说道:“兄待我极好,当初肃王一案,是兄替我奔走,才将我救出牢狱,免除一死,我……”
话未说完,东炎伸手指他,气的浑身发抖,说道:“给我住口,你怎地如此糊涂!——是谁袭爵,是父亲的决定,轮不到外人插手,倘若我曾对你抱怨过分毫,你如此做,倒也罢了,我可曾跟你说过什么?”
蒋方摇头。东炎说道:“你如此自作主张,却是为何?敬安是我亲弟,难道我为了区区一个家主之位,要将他杀害才取而代之,蒋方,我素来以为你是我的知己,难不成在你心中,我是如此一个狼心狗肺,为求名利杀害胞弟的小人?!”
蒋方急忙说道:“兄,是我一时想差……我自不会以为兄是那等人,当初我也不敢如此,只是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伸手拭泪。
东炎问道:“只是怎地?”
蒋方说道:“不……没什么。”
东炎说道:“你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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