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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(7 / 7)

暖的唇,能感受到她在指尖下微微地抖了抖。陆妍笙的脸色沉下去,退后几步同他将距离拉得很开,心头却很有些愤懑——这人究竟怎么一回事,愈发爱对她动手动脚了,成何体统?

她垂下眼帘不再开腔,又听见严烨慢悠悠说,“突然想起来,娘娘似乎还欠臣一样东西?”

“……”妍笙先是一阵愕然,旋即又想起来了。上回除夕她绑护膝教他发现了去,没成想,这人竟然小肚鸡肠到这个地步,将这桩事记得那么牢!她抬起眼看他,惊鸿一瞥似乎瞧见他眼中有笑意,等回过神细看时却又没有了,便狐疑地试探着问,“厂公的意思是……”

外头的雨还下着,仿佛连绵不绝了,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,在汉白玉砌成的月台上叮咚作响,竟也让人生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错觉。严烨掖手看着她,起菱的薄唇扬起个淡淡的笑,“娘娘会女红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