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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节(2 / 5)

孙协安和林洁语就像说相声的逗哏和捧哏,一起配合,用自己的生命在演绎着“如何从一个风波飘摇的消息中传递出最多的正能量”,开着着一系列的会议。

会开久了之后的感觉,会觉得自己的嘴巴和思维都不再是自己的了,脑子虽然清醒,但是体力不济。

凌晨十二点多下班的时候,孙协安握着方向盘,感觉自己可能会睡着在回家的路上。

他把车停在路边,坐在里面静静抽了一支烟,然后才敢继续上路。

他没有料到,回到家,等待他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家。

徐静贞的钥匙和门禁卡放在门口的钥匙碗里,陪着它们一起的,是一只白色的小兔子,那本来是一对,还有一只灰色的躺在他电脑包的深处。

徐静贞的鞋子,衣服和杂物都消失不见。

那天她说“今天,我们就分手吧,放在你那里的东西,我这周就会去搬。”她的执行力高的让他震惊。

一种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感袭上心头。

家人,爱情,事业,短短几天之内,全都面临风雨飘摇,一个原本让每天疲惫的他回家,获得安心的地方,突然变成了一个空壳。

一个每天有温热的夜宵和柔软床铺的地方,变成了冰冷的“房子”,而不是可以安心的“家”。

徐静贞曾经那么夹枪带棒地和他吵架说,这里不是一个“家”。

那是因为她没有他现在的体会,除了四壁和家具,这所房子什么都没有,这才真正不是一个“家”。

他无力地坐在门厅的地板上,颓然弓起腰,感觉自己立刻就老了。

他摸出电话,打电话给方言,方言的电话那边一片嘈杂,估计不是ktv就是会所:“怎么了哥们儿?”

“滚出来陪老子喝酒。”孙协安现在太需要一个人陪他说说话,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倾诉的出口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。

于是在凌晨一点钟的c市,喧闹的夜市街头,两个男人喝着酒。

孙协安简单地告诉方言,说他分手了。方言有点怒,认识这家伙十多年,从初中到现在,他连孙协安屁股右边有块胎记都知道,居然这家伙交了个能谈到谈婚论嫁程度的女朋友,都不告诉他。

而且理由操蛋的是因为孙协安说自己不适合结婚。

方言问:“为什么?”

孙协安抽着烟,烟雾中脸色暧昧不清。也许是因为喝醉的人,话特别多,也许是因为他今天约方言出来,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倾诉。

孙协安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觉得结婚这事不靠谱。结婚这么不靠谱的事,她就是非要结,不结就分手。我们家老爷子也是,前两天找我说我妈去世的时候的事儿了,说遗愿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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