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4节(4 / 7)
员,跪在场内,垂头汗如雨下。
她看着众人目光,还以为是自己宿在船上的事儿被重臣心照不宣的知道了,连忙解释说自己受伤颇重,如今不能下地,服药后昏睡过去,如今才醒。
只是……下头群臣看她的目光更复杂了。
人家有军功有恩宠做事儿还小心,能靠脸吃饭,家里还有人——这特么还怎么玩!
殷胥倒是没多说,眉目柔和了几分,语气也算是官方,只说着坐轿也罢,季将军明日也需参加小朝会不可。崔季明坐在轿舆上行礼,还想着落座等着有什么要事相商。
却听着殷胥一摆手,说今日的事告一段落,最后一句话是送给鲁尚书的:“既然鲁尚书瞧不起军功,如今各地兵力需重编,鲁尚书也不算过了征兵的年纪,做个随军录事,走一遭体味体味也不错。”
这就是要贬官了啊……
她以为这晚上朝会还能管顿餐饭,还没来得及凑上,就看着群臣行礼,往外退下了。
俱泰走过她身边的时候,悄悄眨了眨眼睛。崔季明可能是睡糊涂了,脑子还不在状态,一时也理解不了。
俱泰走出了正门外头,马蔺道连忙叫他一声,俱泰充耳不闻,骑在马上,马蔺道步行跟上他,俩人离了熙熙攘攘的正门口一段,他才拱手道:“马某一谢钱侍郎的提醒帮助,二也恭贺钱侍郎入朝一年有余就即将担当尚书之位。”
俱泰坐在马上,头也不回:“这什么话。此事跟我可有半个子儿的关系?”
马蔺道一笑,道:“钱侍郎用一句出格的话,晚几天的折子,给自己铺前程,帮圣人解忧患。三人同年入朝,并列甲子,如今圣人显然在我们三人之中,挑出了最想用的那个,如何要不恭喜。”
第262章 258.0258.@
俱泰斜了一眼,笑道:“那折子晚几日是你动手的。说服宋晏在朝堂上主动为圣人出言的也是你。此事我可是跟你泾渭分明。”他心知殷胥想提拔他,却碍于不好贬了如今的尚书。殷胥在朝廷之中公信颇重,向鲁尚书这样能力不足、阻挠他变革却不也不太犯错得的老臣,实际上他是可以找由头办了鲁尚书,却一直等到了现在。
殷胥就跟长了十几只眼睛似的,他不可能不知道是俱泰拉拢户部官员,让鲁尚书的亲信撺掇他说这种话。俱泰觉得自己表现出官场吃黑的能力,表现出想要晋升的野心,并不是一件坏事。毕竟殷胥要用的不是两袖清风的清官,而是个能扎根泥潭的人精。
也就是鲁尚书人到了中年,对待什么事情都想插一手,进书房没少跟殷胥来往过,殷胥态度一向比较谦虚,对待这种年纪与他父亲相仿的老臣,都自称吾,鲁尚书熬了十几年坐到这个位置,或许也轻飘飘的把自己当成了长辈,说了不该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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