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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7节(2 / 6)

望我才行。他总不能把圣人挡在门外吧。”

殷胥吃惊了一下……她居然说了?

是因为贺拔公也听到了传言么?

她是怎么说的啊,是怎么跟贺拔公讲他的啊!难道他们认识的经过,也都告诉贺拔公了么?

她愿意去与旁人说了……那她阿耶会怎么想?

崔式本来就很有能力,礼部的事情接手很快,他要不然用升职加薪来贿赂贿赂,不知道崔式会不会对他印象好一点?

殷胥想想,居然有点紧张起来。

崔季明又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,这张信纸快到最左边了,她似乎没有再拿一张纸的打算,就写在竖线的旁边,歪歪扭扭一行小字,来做结尾:“手作妻的事儿吧,不宜太频繁,要不然会头晕眼花的。还是好好养着,等我回去吧。可以吃胖点,你太硌手了啊,但是就别再长个了,再高我真的以后就要跳起来亲你了。”

殷胥又气又觉得好笑,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低声骂了一句:“胡说八道。”

他往上又扫回信的开头,一遍一遍的看,她写字连笔很重,有些习惯的写法,他觉得再看几遍,就能模仿出她的字来了。

殷胥不知道是不是天下人遇见对的人,都会这样。

他的心好像……一直都在变得奇怪。

明明知道这样的状态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,却总觉得这样的日子不会有头。

就像身边的老者在说着人老了一定会感到世事重压、无能为力,但年轻时候就算知道也不能阻止这一刻的锋芒毕露,肆意追逐。就像身边也有许多或不幸或苦痛的婚姻在说人心的易变,目睹了却也不能阻止他此刻满心倾覆,相信谁也不会改变。

殷胥直觉地认为,他可以一辈子都对着崔季明的事情,如此敏锐且在意。

就算有朝一日,情意的暴雨渐歇,也会化作细水长流。

就算苍老许多,细水逐渐蒸发,也能变作烟雾化作云。

他觉得不过是改变了状态,但本质好似不会改变。

殷胥伸手将信纸折叠,撞入信封的筒内,放在枕下,转过身去枕着它。

殷胥知道自己的世界很平面单薄,绝大多数的光彩都是围绕着崔季明而映来的,她一人,兼任着他的挚友、家人与爱人。他该给她这份辛苦的工作,付足了酬金才是。

不知道让她作为他一切事务的优先,这酬金够不够。

殷胥侧过身面向床内,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,只觉得一夜好梦。

连带着耐冬也感觉出来了,似乎从前线接到了那一串药包,殷胥整个人都……精神焕发。他都怀疑是不是崔季明送来的是什么秘制药方。

他好似在朝堂上每次再遇见什么令人憋屈的事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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