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节(3 / 5)
立刻知道出事了。其实金鱼倒也不是故意要瞒着李衾,但毕竟当初李衾回京之后想要刨萧东淑坟的事情人人皆知,连府内大爷二爷都拦不住,若不是萧宪出面,指定要闹大起来。
何况那两个小厮所说的话也未必就准,所以金鱼不敢就贸然告诉。
只是林泉跟他不同,林泉一门心思忠于李衾,就算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恨不得禀告,又何况是这样的大事。
李衾立刻做出了反应。
他非但亲自提审了那两个小厮,且派人赶往岁寒庵,将庵堂从上到下的人尽数扣住。
日影西斜,李衾到了岁寒庵。
此刻心腹已经查问清楚,即刻上前禀告道:“根据府内小厮所说,查问当日来过庵堂之人,的确有些上香祈福,添香油钱的,都没什么可疑。倒是有个女子符合所说。”
李衾心底似有万顷波涛,面上却淡淡地:“是谁。”
那亲信迟疑了片刻,才道:“那女子是路过的,并未告知身份,但……”
那女子并非香客,只是路过此地,在庵中暂时歇息的,据说才进门半刻钟不到,就有一名男子来到,陪着她离开了,所以竟不知是什么人物。
但据目睹了这幕场景的尼僧们说,那女子跟来接她的男人应该是夫妻关系。
李衾的脸色发白,白里依稀仿佛还有些许惨绿。
亲信忐忑地看他一眼,招手将门外的一个小尼姑唤了进来:“把你所闻再说一遍。”
那小尼姑跪在地上,颤声说道:“那、那个人是姓侯的。”
李衾垂眸,听小尼道:“当时我在外头扫地,那些人来的好快,我躲闪不及就藏在墙角,在那些人经过的时候,我听到有个人叫‘侯爷’,所所以我我想、那个人必然是姓侯的。”
第4章
“侯爷回来了!”
“参见侯爷!”
此起彼伏的行礼声中,镇远侯李持酒目不斜视,大步流星地往府内而行。
这房子是他们镇远侯府之前在京内的老宅,之前他因犯法给贬斥出京,只留两个老家人在京中看守。
先前得到吏部召唤,启程回京之前,宅子里留守的仆人们得到消息就先给清理打扫了一遍。
李持酒生得肩宽腰细,双腿却又直又长,他身后的小厮乘云一路小跑,气喘吁吁汗出如浆,兀自追之不及。
眼睁睁地看着主子那散着的发尾在面前一晃,袍袖一挥,潇潇洒洒地就没了人影。
旁边的家奴见状暗笑:“云哥儿,你这可不行,倘若侯爷在里头要使唤你,岂不是还要先等上半天?”
乘云挥挥手,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:“闭上你的鸟嘴!”
家奴见李持酒身形消失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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