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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节(3 / 7)

毕回到床上陪她。今天可能是舍不得她走,离不开她,才没有起来。“我给你刮胡子吧?”

她在他身边的时候,常常想到什么事情就立刻要去做,率真又有点小小的任性,无论男女,在面对深爱自己包容自己的人时,都会忍不住想要撒娇,无师自通。

鹤先生被她拉起来到浴室里。阮橘像模像样的找出了刮胡膏跟刮胡刀,都是他平常用的,摆放整齐。

细嫩的小手在他脸上游走,鹤先生乖的像只小绵羊,任由阮橘拿着刮胡刀在已经布满泡沫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,似乎在寻找最适合下手的点儿。

其实泡沫有点多了,他的睫毛上也沾了一些,不是很舒服。可鹤延年享受这样的美好,并没有说话,只是闭上眼睛。

阮橘小心翼翼,比穿z家为她独家定制的天价礼服时还小心,就怕刮伤了他的脸,这张脸那么好看,她超级喜欢的,绝不能受伤,这是她的坚持!

好在她心灵手巧又有天赋,虽然过程慢了些,但结果令人满意。清水冲走泡沫,擦干净脸,就又是那位俊秀风雅的先生。

“我以后都给你刮胡子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

如果说阮橘对鹤先生的口头禅是“不好,不行,不要。”那么他对她就是“好,听你的,好。”

时间还不急,阮橘暂时不急着走。她让他把脑袋枕着她膝盖,用棉签给他掏耳朵。鹤先生很注意个人卫生,掏不出什么东西来,但她做得很认真,他很舒服,阳光晒在身上又温暖又幸福。哪怕是为了这样的日子,他也一定会活下去的,跟她过完这辈子。

“鹤哥哥,我不在家,你要记得想我哦。”

结婚后再叫鹤先生就很奇怪,阮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鹤哥哥的叫法,第一次叫是在床上,听得鹤先生耳根子瞬间泛红,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,她这样叫他,就是让他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他也会做。直到现在,鹤先生还不能够免疫。阮橘正给他掏耳朵,眼见着他白净的耳朵跟脖子一点点泛出红色,觉得又可爱又纯情,明明有时候也很懂的。

她用手指捏住他的耳垂揉了揉:“听说耳垂厚的男人疼老婆,是真的吗?”

这种迷信且没有根据不讲科学的说法,鹤先生向来是不赞同的,但他却说:“是的。”

阮橘顿时笑起来,她感到非常开心,可是一想到离别在即,又很舍不得。“那你一定要好好疼我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他躺在这美人乡,怎么也不想起来,居然还隐隐有了困意。这种天气,晒着暖洋洋的太阳,他只想跟她一起躺下去,才不想送她离开。鹤先生迷迷糊糊的想着,居然就这么睡着了。

阮橘每次看到鹤先生的睡颜都觉得自己有一腔母爱无处发泄,他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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