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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为你做了这么多。到头来你还是看不见我的存在……没关系……没关系的,那些要伤害你的人,我不会放过他们!你要等我,我会救你出来的。会救你出来。等我!”
辛二集中注意力在冲穴上,耳听着刘婉琴的疯言疯语。她说的大概就是张兴为了心中所爱做得事情。没想到张兴竟是如此痴情的人,为了阿泰的母亲竟能做到这种程度,从而也对眼前这个一直追随他脚步的女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。她想,如果换做是她的话,她坚持不了这样的爱。
爱情,是两个人的事。如果只有单方面的付出独恋,为了爱而失去自我,没有自尊,没了追求,这样的爱是可怕的,孤寂的。
就像刘婉琴,曾经的痴迷爱恋到如今的疯癫失常,值得么?几十年的无悔付出,几十年的情感压抑,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彻底压垮,为着那渺茫的希望,到头来一无所有……
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,在嫉妒、等待、希望、绝望之中蹉跎,在漫长的岁月里彻底没去了自我,连自己都不爱的去爱着一个男人,值得么?
☆、第一百三十一章
“这全都要怪你!”刘婉琴忽而扭曲着一脸,举着枪冲着张远铎吼叫,“忘恩负义的东西,张家若是没有张兴,你们还能如此享受?你这个病痨子能从小生活无忧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?”
这时的张远铎神智还不是很清晰,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正在发生的变化。最后一处的穴位仍在进行冲击,然而疼痛感却已经不在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温暖包容的舒适。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不断充入电源能量,感觉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充满力量。这种不可思议的触感,让他有些恍惚,有些迷失。
刘婉琴还在一个人自言自语,她像是发泄一般,时而清醒,时而混乱,脱口而出的话一会儿是翻几十年前的老账,一会儿又是乱扯现在,一会儿说到张兴、韩清绯,一会儿又是李泰民、张远铎。这是她一个人的舞台剧,余下观众不想参与其中也不愿参与。
就是这样一个疯子,举着枪指着在场所有人,猩红着眼,恨意决绝,口出怒言。
“真要这么说得话,你最该恨的人,该是你自己!”眼见着刘婉琴的情绪愈发地往失控边缘发展,辛二紧皱着眉头,想着怎样才能控制住她,或是怎么才能通知外面的人里面的情景。
“你说什么!”刘婉琴狠厉的眼神一瞟,寒着脸似看什么厌恶的脏东西一样看着她。
“你说韩清绯是贱人,死了都要勾引你男人,那你想过,为什么你连个死人都争不过?”不给她还口的机会,辛二立刻又说,“因为你才是那个下贱的呀。男人,得不得的才是最好的,只有你一点自知都没有,眼巴巴倒贴上去,谁稀罕?还为此为个男人什么都愿意牺牲,一点矜持都没有。试问,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满口说爱自己,却转身能承欢他人膝下的女人?别人的破鞋,谁爱捡?不脏么?又不是没有干净的!”
“你胡说!才不是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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