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颗珠子,又怎么可能有避水之效。如今提起这个,也不过是个故事罢了。”
萧敬远少年时便跟随父亲征战北疆,更信的是人力定能胜天,信的是手中的剑,胯下的马,至于女人鬓发上的珠子,还真是信不得。
在他看来,所谓的避水珠,顶多是比寻常珠宝更为罕见罢了。
可是阿萝却心里咯噔一声。
萧家的双月湖,自己的十七年水牢之灾,鬓上的避水金钗……冥冥之中,她好像和水是脱不了干系了。
“阿萝,怎么了,你的手这么凉了。”萧敬远握着她的手在自己手心,轻轻摩挲着,用自己的手去暖她的。
“七叔——”阿萝犹豫了下,想着是不是要把一切事情先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