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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节(2 / 4)

星瞪他一眼,头瞥向别处。

贺沉言嘴角微扬,捏她的手玩,语气有点无奈,“你真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?”

她回头,用他放在身边的手机打下一串文字:“离婚就说话。”

他收回手机,将那串字一一删除:“那你还是别说了吧,听我说就行。”

“......”

车程不算短,越闻星迷迷糊糊靠在车上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,视线里的景色有点熟悉,不同的是,道路两边的梧桐树似乎比许多年前长高了不少。

轿车停在一幢类似于疗养院的建筑门口。

贺沉言带她下了车,走入铁门内,越闻星才想起来这里是哪里。

穿着病号服的男女老少,在院内的草坪上散步,郁郁葱葱的香樟树将院子的大半部分衬得阴凉,树干底下不知道是谁架了个秋千,随着暖风摇摇晃晃。

越闻星走过去,手覆在那饱经沧桑的绳索上摸了摸。

以前,她好像坐在这架秋千上玩过。

“记得吗?”贺沉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十二年前,你站在那扇窗户前对我说过的话。”

她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过去,那面墙立处于疗养院背面,缠绕了满墙的爬墙虎,那扇窗户就在隐藏在绿意中间,红木漆色的窗户打开着,淡蓝色的窗帘半掩住室内的光景。

那时候的香樟树还是一束小苗,枝桠也并未遮天蔽日,抬头,还是可以看见天空中的漫天星光。

十二年前,这里还是一家私立医院。

贺家出事那天,贺乾夫妇带着他们十五岁的儿子,被推进这家医院的手术室。

手术室门前的红灯亮了一整晚,天将破晓时,医生才从里面出来,可等来的并不是好消息,而是一张病危通知单。

不眠的一夜。

整整8个小时,走廊上的天色从灰暗变得明亮。

终究,还是未能将人救回来。

白花花的病房里,十五岁的少年躺在床上,眉目清俊,身上好几处被缠着绷带,不知道是陷在噩梦里还是因为疼痛的关系,他浑身紧绷着。

从满头汗渍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,少年独自躺在病房里好一会,没有人敢去跟他说明父母刚刚过世的消息。

可纸终究包不住火。

得知真相的那天,他差点将医院闹了个天翻地覆,所有亲近的人都没有办法,劝说和安慰统统都没有用,最后只能用镇定剂作为辅助药物,让他安静下来。

少年任由自己陷在伤痛的泥潭里。

直到某天,一位父亲曾经熟识好友带着女儿来看他。

那个小姑娘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,眼睛像葡萄似的,和父亲说话时的神情温软又可爱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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