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光跃金的春景 (8-8)(3 / 4)
起来效果较小,也就是学生间考前复习周时用的比较多的。”
我在这小盒子里翻了翻,看起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,甚至像小孩子的玩具。我拿出一张用透明薄膜封着的像邮票一样的纸片,左看右看,不能想象小小的一张纸片竟然有如此大的破坏力。
周雪茜说:“你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做出来的吗?”
“不是把纸片浸泡在药水里然后切开的吗?”我问。
周雪茜说:“我听说,药剂是用试管滴取的,那么就看制作的这个人——也许多一滴也许少一滴,或者药剂的浓度有差别,就造成了纸片上的药量不均。”
“不是纸片而已,毒|品这玩意儿不是正规生产的药物,成分和剂量的不可控是一个通病。”边尧说,“多少吸|毒过量的悲剧,都或多或少有这个因素在里面。”
屋里沉默了一会儿,周雪茜拿起一张纹身贴接着开口:“过了一段时间之后,小冬开始觉得这样的已经不够了。因为这个药虽然能让你短时间之内不知疲倦,但人总归是要睡觉、需要劳逸结合的。她开始找我要浓度更高的、药性更厉害的东西,但是每个人对药物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,耐受度也各有不同。”
“总之,那一天,我刚从外面喝酒回来,正在看电视犯晕,小冬在阳台上又唱又跳的时候我只觉得好笑,还在客厅里录像。然后……我看见镜头里的她爬到了阳台边缘,我的脑子当下就觉得大事不好,但身体却反应不过来……”
边尧问:“所以整个过程你都录下来了,视频呢?”
“删了,”周雪茜说,“我自己甚至一次都没有回看过,直接删了,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……我不敢看,也不敢把那视频留在我手机里。”
边尧有点失望,我猜他还不完全相信周雪茜所说的一切,他问:“然后呢?”
“当下小冬从阳台上消失的那一刻,我整个人都傻了,浑身凉了个透彻,酒也醒了。然后我听见外面很多人的尖叫声,知道有人在看,我不敢出去,我怕被牵扯上关系……”她深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,平复了一下心情。“那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十五分钟,我就坐在你现在坐的位置上,一直发抖。我能听见外面吵吵嚷嚷,草坪上围了很多人,然后救护车就来了,小冬被拉走了。”
我情不自禁又朝阳台外面看了看,感叹道:“这里也就二层楼高,运气好的话,摔下去可能也就是脚踝扭伤,运气不好的……”
“小冬当时被带到医院之后,在手术室里呆了6个小时,又在重症监护室里呆了将近72个小时,但总算还是活下来了。只不过,她变成了一个所谓的植物人。”周雪茜说。
“什么?柳冬没死?”我惊讶道。
周雪茜摇了摇头:“你听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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