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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节(5 / 5)

拉了一个男生慢慢跟着,也不敢离太近,生怕把人给吓跑了。他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,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,也许不如以往那般高傲得可恨了,眼神里也多了些成熟女人才有的惝恍和冷淡,这使他既心动又痛苦,而后他又为自己的痛苦入了迷。

一整晚,王翦都在这种混乱里摸索,却越发不敢去招惹。

夜店里人头攒动,有人喝酒,有人跳舞,女孩们扭动的腰肢晃动的胸部,都不及她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更有吸引力。白净的脸,白色衬衣,表情惝恍,也许她就是这样认得了那个男人,被他吸引和愚弄,最后又穿成这个样子在那人身下卖力迎合……音乐爆响,王翦一个机灵坐直了身子,他的手有些儿抖,他用手去握另一只手的手腕子,用了些力气,立刻又松开。他抓住桌子跟前的酒瓶。

王翦拎着酒瓶晃过去,在她旁边使劲坐下,说:“坐在这儿跟个贞洁牌坊一样,来这种地方不喝酒不跳舞,你来干嘛呢?”

钟声说:“混时间。”

头一次只问一遍,她就开口答他,这真是令人惊奇,王翦伸开胳膊把手放在她背后,慢慢触到她的腰,却不敢摸实,最后爬上她的肩。钟声侧脸瞧他:“你做什么呢?”

王翦吞了口酒,含糊道:“做什么?你又不是没被人这么碰过。”

旁边一男孩路过,见状立马坐到钟声另一边,也伸手搭在她肩上嘻嘻直笑:“就是,别人做得我们就做不得了?装什么装?”

王翦把那人的手使劲扒开:“边儿去啊,这儿没你什么事。”

那男孩喝了些酒,赖在跟前:“我不,我就在这儿,凭什么听你的呀?”

“老子今天请客,你他妈有本事就别死皮赖脸地跟这儿混。”

男孩跳起来嚷嚷:“凭什么你说了算,你他妈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,冤大头,你没钱谁跟你混呀,你没钱她会让你碰?”

王翦心里的气腾起来,当胸推那人几把:“说什么呢?你他妈说什么呢?欠揍不是,你别碰她,你他妈赶紧滚,滚!”

男孩却把钟声往怀里使劲一搂:“不就是一个死过人的破房子吗,怎么就碰不得了?我还摸她了,怎么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