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顾淮深动了一下，平静的泳池溅起一阵涟漪。

“都，都好。”苏呦呦全身发烫，恨不得把脸埋进水里。

“那你说说，哥哥的皮肤好不好？”顾淮深嘴里噙着坏笑，又动了一下。

“好......”苏呦呦伸手往前，抓不住一片水花，又被带了回来。

他觉得自己像是大西洋里的一片小树叶，被浪推着，在潮水里来来回回。

“是你的皮肤好，还是我的皮肤好？”顾淮深还不满意，故意压着嗓子逼问。

“你的好......”

“我的皮肤那么黑，你的那么白，怎么我的还好了？”顾淮深在这种状态下，还能头脑清醒地发问。

“......我的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