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节(3 / 4)
同样的白墙,屋顶是蓝的,那是电子厂,再接着是一栋栋的红砖住宅楼……
古老的土地绽放出新的生机,“很美!”
他们很快骑到了小河边,岸边的小草也与落叶一般转成黄,浅水处林立着无数棕色的蒲棒,河水沉静地流着,几乎没有声息。
俩人停下自行车,脚下的草地柔软而有弹性,坐上去比地毯还舒服。
鲁盼儿铺了一块床单,杨瑾摆上菜饭,“野餐的感觉可真好。”
可不是,明明可以在饭店吃的,但是他们却打了包带出来,鲁盼儿笑嘻嘻挟了菜,“在这儿吃觉得更香。”
吃饱了,便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,鲁盼儿索性枕在杨瑾的腿上,随手揪一根蒲棒,用手一搅,雪白的蒲绒便散了开来,一队队顺着轻风飘然而去,又随口说起最来的事儿,“编织厂的生产已经走上正轨,厂里的管理人员都懂业务,我没费什么心,倒是为了化工厂的毛线,先吃了刘县长的一顿鸿门宴,又被万红英拦着要均贫富,最后又是春妮路见不平拨刀相助……”
“昨晚我又听田翠翠说,陈建军差不多将整个襄平县有权的钱的人都求遍了,不是请人帮他说情,就是找人买化工厂的线——估计刘县长那晚听了我和刘师傅的话,便招集县政府的官员们开会,决定为化工厂重新换个领导,光会生产毛线不算什么,生产的毛线能卖出去才行。”
鲁盼儿再揪一根蒲棒,看着蒲绒雪花般地散天,又评价道:
“陈建军官瘾最重,打探了消息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万红英也变得疯疯颠颠的。”
“幸亏刘县长在外人面前一句没提我和刘师傅,否则我们一定被陈建军万红英两人缠住不放。”
“其实呀,陈建军在化工厂表面挺能干,实际就是没头脑地蛮干;至于万红英,口碑更是差得很……”
“他们就是看不破,不管求多少人,都不会有人管的……”
“毕竟化工厂是襄平县的,刘县长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而不顾整个厂子和厂里的上千工人。”
“而我们这些白手起家的商人,谁能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去化工厂积压的毛线呢?
那不是把钱往水里扔吗?”
鲁盼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,杨瑾倒是很爱听,平时在学校里做科研上课,严肃而认真,眼下听的见的倒真实有趣儿,忽见妻子停下了,“怎么不说了?”
原来鲁盼儿睡着了。
秋天的太阳照下来,晒得人身上暖乎乎的,鲁盼儿手里还捏着一缕蒲绒,合着眼睛,身上微微起伏,睡得还挺香。
杨瑾哑然一笑,昨晚两人挤在窄窄的单人床上,半夜才睡,今天果然有些乏呢。
他双手合拢枕在头下,也合上眼睛,便想起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