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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8节(2 / 5)

综上所述,无论是出于理性还是非理性,我都不会上演一部“叶麟·舒莎·宫彩彩·庄妮.avi”的。

此时的班长,因为不愿意看到宫彩彩的纯白遭到玷污,已经开始用带着命令色彩的眼神,来向我示意了。

虽然眼神里同样有后悔和不甘,但是班长的眼神,仿佛在发射鲁鲁修的“鸡鸭死”技能“绝对命令”(类似于火影忍者的瞳术),要命令我放过宫彩彩,把目标转回到她身上啊!

班长你是在玩网游吗?你是在对我这个boss拉仇恨吗?你充其量是个远程dps,就算把仇恨从布衣奶妈的身上拉走,又能承受得了boss的几次普通攻击啊!

小心被boss加上那个持续时间长达十个月,名为“受孕”的负面状态啊!那样你十个月都别想再下副本了!

我叹了一口气,重新把刚才插进地板的瑞士军刀,给弯腰拔了出来。

班长以为我终于要对她下手了,重新握起刀,是为了把利刃压在她的脖子上,于是她伤感地微微别过脸去,不想看见我侵犯她时,脸上野兽一样的表情。

这回班长可大错特错了。

血液中酒精含量越来越低的我,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控制刀锋,割断绳子而不伤到班长了。

之前我愚蠢地认为,捆在班长身上的绳子,必须完全“解”开,一点也不留,实际上这使得思维固化,也让我下刀时的难度大为增加。

实际上,只需要切断绳子和床架连接的地方就可以,那样虽然还会有一些绳子以类似“护腕”、“绑腿”的方式留在班长身上,但不影响班长自由活动身体,一旦重获自由,她应该就不会那么害怕,更合理地分析眼前的局势了吧?

因为我拿着刀,所以班长害怕伤到宫彩彩,不会上来夺刀(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没机会)。

因为我拿着刀,班长应该也不会拿掉嘴里的手绢之后,立即大声呼救,以免来营救的人被利刃所伤(刚才我怎么没想到)。

更重要的是,班长一旦从床上站起来,就可以看见地上的庄妮,那样总比我空口白话地解释,要有更多的说服力。

这样想着的我,爬上班长的床,小心翼翼地,首先把勒住班长锁骨和腹部的绳子,从距离班长身体较远的地方割断了。

班长却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方便脱她的睡裙,屈辱地把脸别得更远。

事实上,我们的姿势确实也挺糟糕的,男上女下,衣衫不整。我割完绳子,立即就从班长身上下来了,尽量没有和她的肌肤相接触。

不是我故作正人君子,而是我害怕一旦肌肤相亲,就再也忍受不住,从此结束我14年来的魔法师生涯,丧失升级为大魔导的机会。

我站到床尾,割断了拴住班长双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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