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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7)(2 / 6)

周琅偏过头,没话硬憋出一句话来:我给你看看手相吧?

看手相?

怎么,不相信我啊, 我有个朋友专门给人看手相的,我跟着学了点。

纪绣年嗓音发涩:看什么手相,你松手这么多人呢。

她只是这么一说,却没想到这么多人戳到了周琅哪根反骨。

原本都要松手了,周琅一把握住她指尖, 递到唇边, 一口咬住了!

纪绣年唔了一声, 本能地睁大眼睛,有好几秒没说出话来。

周琅在她食指指节上用力咬了一口。

动作肆意大胆, 眼神利落果断。

就跟她人一样, 平时有多正经, 可疯起来的时候, 可以完全疯狂,热烈而不顾一切这么多年都是这样,从未变过。

不过数秒后,她又似乎终于感觉咬得太狠,像是补偿似的,舌|尖柔软地弯曲着, 在指节上摩挲而过, 动作轻柔地像在吃夏天的第一口冰淇淋。

雪下下停停,六角冰晶旋转着从空中坠落。

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, 行人。

灯光斑斓,喧嚣热闹。

可纪绣年却感觉自己坠入了某个不知名的梦境里。

红唇,白玉般的手指, 指尖上传来的热度。

明明眼前都只有周琅,可耳尖又清楚的捕捉到行人说话的声音,笑着的声音,急匆匆的脚步声。

于是她从梦境醒来。

不知恼怒和清醒究竟哪一方占据了上风,她清丽脸颊上浮现绮丽红晕:你咬我干嘛?

周琅看到她清亮眼眸里的水光,终究留了几分理智,最后用力在她指尖上咬了一下,留下了很深很重的牙印,才松开手,往后退了一步,笑得非常欠打:我昨晚做梦,梦里你咬了我一口,刚才忽然想起来了,当然要报仇了。

完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
可纪绣年却觉得这好像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。

以前也是这样的。

有次周琅做梦,梦见她接受了一个男生的告白,为此神神叨叨好几天,委委屈屈,又不敢让她发现。

不远处传来郝书游的声音:周琅!纪老师!

纪绣年把手别到身后,朝郝书游走过去。

郝书游对纪绣年笑了下,有些歉疚:抱歉纪老师,早知道这种场合就不叫你来了。

说完他瞪了周琅一眼,都怪这人,非要他把纪绣年也叫上。

纪绣年眼睫低垂,在路灯下有种游离的恍惚:没事的就滴了几滴酒,也没碰到。您不用不好意思,我不介意。

郝书游跟她聊了几句,给她拦了辆车:纪老师,注意安全。

隔着车窗,纪绣年对他点头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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