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5)(2 / 5)
一开口,纪绣年脸色就冷了:确实不想回来吵架。
纪长宏系领带的动作一顿:但凡你要是多听我几句,现在也不会这样。
纪绣年抿了抿唇角,透着一种冷淡的讥诮:听你说什么?相亲?政治联姻?
纪长宏冷哼一声:你自己都清楚,该做什么选择。
纪绣年丝毫不退让地直视着他:我不清楚。
他往外走,经过纪绣年的时候脚步顿了顿:别的先不说了。但是她都结婚了,你该不该往人家面前凑,你心里也该知道。
周琅一回国,给宁大捐赠教学楼,这么大的动静,他当然知道。
他知道的不仅这么多,甚至知道周氏和段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毕竟周琅和段嘉如的婚礼,还是他让人带着纪绣年过去的。
总之,他希望自己的女儿知道,也别再为那个人跟他过不去了。
很快,大门打开,又砰的一声关上了。
纪老先生站在楼梯拐角处,轻轻叹了一口气:年年,你何必这么寸步不让呢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爸也没有再做过什么强硬的事,对不对?下一次,你们父女好好聊一聊。
纪绣年摇摇头,不说话了。
老先生看她这样,就知道她其实听不进去他的话也难怪,纪家的人一个比一个犟的慌,他早就习惯了。
说起来这孩子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离经叛道的呢,同性恋爱,未婚养子看起来这么安静内敛的人,固执起来简直能把人吓死。
爷爷刚刚做完手术,恢复的怎么样?
嗯,还行。
安扬那孩子呢?
在车上,没下来。我叫他过来。
她不想让纪安扬看纪长宏的脸色,也问过纪安扬的意见,正巧他也不想见到他,干脆就在车上等。
算了,下次见吧。有的事情,也别让孩子听了。
老先生是退休的文学教授,一身书生气,眼神依旧清明:年年,爷爷只希望咱们这个家好好的,你奶奶走的时候我也答应她了,要好好照看你,也要管住你爸爸。
纪绣年笑意有些苦涩:他自大固执,您能管得了吗?
老先生叹了一口气。
儿子刚愎自用,可这孩子何尝不是内里刚韧,对自己不知道多狠心当年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走,她站在阳台上说跳就跳,腿骨折了还恨恨地盯着她爸,说爬都要爬过去,如果不是后来在病床上躺了两年
后来她好起来了,人却没以前爱笑了。
好好的一个家也就这么散了。
纪绣年给他倒了杯茶:您别想太多了,您多注意自己的身体。
老人抿了口茶,权衡再三终究说:你爸爸跟我说了,周家那个小丫头回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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