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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9)(2 / 5)

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,她也去过周琅的家,有专门的储物柜放各种限定款包包和首饰,墙纸是粉白色的,阳台上养着很多绿植此刻她的住处却干净明了,尘埃不染。

跟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。

纪绣年忍不住低头看她,目光落在周琅的眼睫上,发现她真的瘦了,骨相也比以前更鲜明。如果说年少时期的周琅是鲜妍秾丽的海棠,现在的她气质明显更冷清,哪怕五官依旧明丽。

她沉默片刻,叫周琅:能听见我说话吗?哪间是你的卧室?

毫无回应。

阳台上的纱窗没关,很快有小虫扑着翅膀往上撞。

纪绣年不愿再耽误时间,鸢阎芾欧诺缴撤⑸希一一开门去看,不过主卧很好辨认,因为只有主卧有家具,其他房间都是空的。

她把周琅搬上床,却对着她的衣服犯难,犹豫很久,只蹲下来把她的高跟鞋脱掉,直接把被子拉上,给她盖好。

纪绣年停下动作,见周琅额头上都是汗,连发丝都黏住了。

她看了下时间,不再犹豫,拿打湿的棉柔巾给她擦了擦,看她耳边戴着耳坠,于是弯下腰,小心地帮她解开耳环。

可是离得实在是太近了,近到她感觉到周琅的呼吸就在她颈侧,像夏天捉摸不到的风,一下又一下,吹得她有些热。

等终于把这串耳环解下来,她也出了汗,收回手时却被一把攥住

纪绣年一愣:你

不过酒醉的人就只将她的手往脸上蹭了蹭,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动物,根本没醒。

信任,柔软,温暖。

纪绣年缓缓抽回手。

她盯着周琅凌乱的发丝,下意识想替她拢一拢碎发,可手只停在半空中,终究没有落下去,指尖慢慢蜷缩起来,而后收拢。

她打开床前的一盏壁灯,起身离开。

在纪绣年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,原本烂醉的人睁开了眼,很快又重新闭上眼睛。

意识也渐渐进入了混沌。

只是高浓度的酒在她胃里火辣辣的烧着,很不舒服。

哪怕是睡着了,她的眉心也是紧皱的。

她做了一场梦。

梦里还是那个雪夜,她在雪地里等着。

等了好久好久。

那盏灯亮了整夜,可是灯的主人始终不肯出来见她。

最后,她疼醒了。

周琅睁开眼,在黑暗中摸索到灯的开关,开了床前的壁灯。

她起床看了看。

外面果然是在下雨,前几天看天气预报也说了,这几天要变天,难怪她的膝盖和脚踝都有点疼还是那个雪夜里留下的老毛病,每逢阴雨天气都隐隐作痛。

周琅推开窗,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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