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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节(3 / 5)

踯躅,然而听他已那般说,自己再推迟难免显得矫情,于是只得对他再三言谢。

“你先回去收拾行礼,我晚些时候来找你玩。”一直以来都跟着三个大男人上路,这会能有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随行,七夏自然是欢喜,握着她的手唠唠叨叨叮嘱了几句,方才回头去追百里。

“小七。”

刚走没多远,季子禾就招手唤她。

“你过来。”

“哦。”已不知他叫自己何事,七夏也没多想,乖乖到他跟前。才站定脚,他便握上她手腕替她把脉。

凝神听了一阵,又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,确定真无大碍后方是松了口气。

“怎么了?突然给我把脉,神神叨叨的……我又没病。”

“前天晚上下了那么大的雨。”季子禾眉头微皱,“你不应当赌那口气跑出去,倘若叶姑娘不收留你,染了风寒该怎么好?”

“我这不是没事么。”七夏不以为意,只觉得是他小题大做,“你们这些做大夫的就是太小心了,我可精神了,你看——”说着还特意蹦跶了几下。

季子禾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摇头,蓦地感到喉中一痒,他没忍住,偏头剧烈咳了几下。

“你没事吧……”七夏忙好心的上前替他抚背,“难道是病了?”

“没有……”他缓过气来,慢吞吞地解释,“不小心被口水呛着了而已。”

七夏完全不曾多想,拿手刮了刮脸颊取笑他:“还能被口水呛到?那你也太笨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季子禾也顺着她的话笑道,“的确太笨了。”

宅门前,叶温如远远听着他两人对话,展目又看了看行在最前面的百里,不由暗自道了声奇怪。

☆、第28章 【红烧田鸡】

“姑娘的父亲,是苏州的都转运盐使司?”

将出门前,偶然听她提起,梅倾酒便多问了一句。

叶温如轻轻点了一下头,声音有些低:“……先父乃是叶淳。”

“如今的转运使是欧阳大人……”季子禾琢磨道,“他是上个月前才上任的,恕在下冒昧,令尊似乎在江南贪墨案中也被人参了一本。”

“是。”叶温如咬了咬牙,忽然神色悲戚道,“先父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
“哦?”百里唇角微勾,似觉得她此话有趣,“姑娘这么说可有证据?”
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她不自觉朝七夏身后掩了掩,小声辩解,“不过我相信家父的为人,我家中素来生活节俭,若真有贪墨之事,我如何会觉察不到?况且……生前,也曾听父亲叨念过几句……说什么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但臣死得冤枉……心不甘情不愿。”

“嗯?”倘若叶淳真说过这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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