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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(2 / 5)

病了几天,她瘦得飞快,腕上一点肉都没有,纤细得让他有些不好下手……

“脉软无力,按之虚空,是体虚之状……”季子禾眉头越皱越紧,沉声问她,“怎么会没有起色呢?”

“庄姑娘,你这些天,都有好好喝药么?”

闻得此话,七夏目光闪躲,只紧紧盯着外头树梢,随口道:“有啊,当然有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自然是真的!”

梅倾酒怀疑地看了她一眼,随即视线往屋里转了一圈,忽然落到摆在彩绘立柜上的那个青花瓷瓶上。他佯作漫不经心地走过去,拎起花瓶来摇了摇,果然里头装得满实满载,哐当作响。

“好啊——你个七夏!”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,拿了花瓶往她眼前一摆,“你行啊你,爷这么贵的药熬着让你吃,你竟还倒了?”

眼看东窗事发,七夏也不隐瞒,拧着秀眉理直气壮:“这药太苦了,我不喝……”

“药是调理身子的。”季子禾语重心长的跟她解释,“你不喝药,病迟迟难好,遭罪的不还是自己么?”

“反正也是要好的……”她迟疑了一瞬,依旧坚持,“我慢慢等它好就是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还没见过这么混的人,季子禾左右无法,只得将碗推过去,好言哄道,“这药真不苦的,等冷了才会苦,我保证。”

“我才不信你。”七夏连连后退,盯着那黑漆漆的草药,眉头紧锁,“……我要蜜饯。”

“啊?”他听得一头雾水。

“小时候喝药,我娘都会先给我吃蜜饯……”她摇摇头,“没有蜜饯我不喝药。”

真是想不到她这般小孩子心性,季子禾也失了耐性把碗一端,站起身:“你别寻借口,快把药喝了。”

瞧他步步逼近,七夏立马提高警惕:“你、你别过来啊……我不喝的!”

这又跑又躲的,梅倾酒在旁看得直敲桌子,满心无奈:“叫你喝个药,又不是让你去上吊,真不知是怕个什么劲儿!”

七夏绕着桌子转了两三回,眼见寡不敌众,索性拉开门要往外跑,怎想此时外头竟站了个人,她一个不留神撞了上去,顿时疼得头晕眼花,险些没绊着摔下去,还好那人及时拉了她一把。

鼻尖又酸又麻,也不知流血没流,七夏抽着凉气拿手去摸,头顶就闻得一个熟悉的声音,似乎很不悦:

“你又在做什么?伤还没好就跑跑跳跳的,还嫌血流得不够多?”

这语气声调,她不必抬头也知道来者是谁。

七夏没由来一阵高兴,像是找到个救星,直朝他背后躲。

“他们要我喝药……”

百里还没低头,已见她动作迅速闪到自己身后,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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