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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(2 / 6)

还有获奖的资格吗?还有以后别给我说不行,我希望从你嘴里听到的永远都是,‘好,没有问题’,明白?!”

范池听了这话,嘴角忍不住抽搐,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,再说了霍恩同学,你也太自信了,你怎么知道人家都不如你,虽然鹿特丹获奖机率较其他电影节大一些,但是你也别太自信了,免得打脸。

可是看到苔米那副理所应当的样子,范池又什么都不想说了,实在是,没什么好说的。

霍恩对自己作品的绝对自信,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,大概是改不过来了。

苔米和雷蒙德就像他们说的那样,光速离开鹿特丹电影节。

事实上,距离电影节闭幕也就剩两天时间了,可惜无论是苔米还是雷蒙德,都拒绝再待下去。

二月中旬,荷兰鹿特丹电影节闭幕,就像是苔米预料的那样,她拿了奖,不过并不是她所认为的“金虎奖”,而是评委会大奖。

苔米有些不开心了,在苔米看来,评委会大奖更像个安慰奖。

不过雷蒙德开心坏了,他通知了和他们关系好的所有人,甚至特意把苔米的家人包括外婆米兰达,和自己的父母接回家,大肆庆祝了一番。

有点喝高了的雷蒙德将苔米迄今为止获得的所有奖杯摆出来,按照时间放在一起,在聚会上高举酒杯,“我的家人,我的朋友们,让我们共同见证奇迹的诞生,为法国未来最伟大的导演,培根太太,塔玛拉·霍恩女士干杯!”

“法兰西人民和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人民友谊长存!”

`(*n_n*)′

回到巴黎,苔米又回到了在外人看来略显单调乏味的生活状态。

唯一不同的是,每天骚扰,哦,不,拜访她的人多了起来。

法国的媒体似乎致力于将她捧成百年难遇、千年难逢、旷古烁今,法国电影史上的传奇导演。

他们用夸张地词汇去描述苔米和她的《漂亮男孩》取得的成绩,以至于苔米看到报纸,觉得自己不是参加了两次电影节,而是拿□□击破两枚危害国家的□□,保护了全人类,从而获得联合国两枚至高无上的勋章。

当然,除了夸赞苔米作品和才华,记者们还愿意用写魔幻故事的笔触,去幻化苔米的个人经历。

事实上,苔米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,她才十八岁,普通女孩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,大概是将帅哥贴的满墙都是,或是和男朋友闹闹别扭什么的。

但是在媒体口中,却不是这样。

“1985年12月的最后一天,法国靠近巴黎一个不知名的小镇,一个女孩出生了,她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还有一双湛蓝色的眼睛……”雷蒙德用朗读诗歌的口吻去朗读一家小报所描述的塔玛拉·霍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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