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00)(2 / 5)
上,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,几个手指来回有序的敲打着扶手,的确是像李昭德能够做出来的事。
那侯思止是圣人亲自任命的御史,又是来俊臣的亲信,李昭德不经圣人私自处决,迟早有一日会引祸上身。长安担忧道,七姑娘现在虽然回了本家,可是她名义上还是李府的新妇。
只要不是谋反,就不会连坐,至于其他罪名...李昭德有功,圣人不会杀他的,顶多是贬谪。王瑾晨抬手捻起小案上的一只青瓷茶碗,这样一来,李昭德与来俊臣的仇只会越来越深,看来这告发侯思止的人,亦是别有用心。
朝中希望李来相斗的人不在少数,但敢在圣人眼皮子底下动手的...长安犹豫的看着王瑾晨,是公主么?
或许吧。王瑾晨回答的很淡然,但眼里却满是肯定。
朝中这么多大臣里只有宰相李昭德是公然的东宫保皇派,敢做也敢为,又曾于圣人跟前力保,若是东宫不轨,那么李昭德势必遭受牵连,告密圣人揭发东宫之人其主要目的恐不在皇嗣而在李昭德。长安分析着来龙去脉,李昭德上台之后接二连三的打压酷吏,又仗着圣人的专宠,使得酷吏纷纷忌惮,小人记得,侯思止也曾与李昭德有过节,是其次子之事。
长安是觉得揭发东宫的告密者,是侯思止安排的?
侯思止若无人授意,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。长安摇头。
王瑾晨亦摇头道:那倒未必,始作俑者做贼心虚,横竖都是死,死亡面前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长安觉得极有道理,遂点头道:主人分析的是。
御史中丞宅
王氏如往常一样伺候从朝中归来的丈夫更衣,婢女与仆从皆退下的书房内只剩了夫妻二人,入了房,来俊臣的脸色不再和善,一把抓过替自己解衣扣的妻子的手腕,家世,门第,李昭德说我娶你是辱国,只因你出身名门,而我不过是市井无赖,不仅阻止了侯思止求娶赵郡李氏女还当廷将他杖杀,你母亲出身陇西李氏,按着辈分你该叫李昭德一声舅舅,本是一家人,他却杀了我的亲信!
王氏被攥得疼了便使力挣脱,李相公为何会杖杀侯思止?你应该比谁都更清楚吧。
来俊臣松开手,没有继续抱怨,转身朝书桌走去扶着椅子缓缓坐下,你们这些从小养尊处优的世家郎君与娘子,哪里知道位卑之人想要出人头地的艰难,君子有君子的活法,小人...亦有小人的活法,没有小人何以衬君子,然小人是真小人,那么君子呢?是否一定为真君子?
王氏转过身,看着脸色阴沉的丈夫,收手吧,夫君,你已经至高位,还要争夺什么呢?
收手?来俊臣向身后的椅背靠去,只怕我一转身,就要同侯思止一样命丧李昭德之手。
王氏听后隐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