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96)(1 / 5)
萧婉吟不语,李元符便为之冷笑一声,七娘如此为他,可他最后还不是娶了别人,若足够真心,岂会妥协,岂能有妥协,世上办法千万,他没有去想,便可说明其心还不够,既如此,七娘又何必执着,他为亡妻去职守孝,心中从此便多了一道往事,如此,七娘又何必委屈自己,而今他回廷见你我婚事竟心生歹念,买通细作安插在我府中下毒谋害。
若是如此,你为何不告官?萧婉吟并没有因为李元符的话有所触动,你父是宰相,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五品官员?
他背后之人是谁七娘不是不知,李元符反驳道,若你不信,我手上有他安插的两个人皆可以作证,以我父今日的地位,加上人证,想要对付他又有何难,即便背后有公主,但他不过也只是权贵的一颗棋子罢了。李元符抬起头盯着萧婉吟不再眨眼,我没有这样做,七娘可知原因?
萧婉吟回头,心如明镜的望着李元符,故意顺着问道:何为?
李元符撑着旁侧的桌子,喘息了一会儿等气息顺后才道:我知道七娘还记挂着他,人证在我手上,如何处理,全看你。
所以二公子留着人证不发,是用来威胁我,让我妥协的?
长安谁人不知七娘你师从名将,娄公夫人所举办的端午击鞠宴上救我兄长于马下,这件事,我兄长至今都未忘呢,兰陵萧家姑娘的骑术,便是与男子相比也不差吧。李元符知趣道。
萧婉吟听后不禁失声发笑,旋即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,冰冷的盯着李元符道:二公子的心思还真是深沉,只可惜啊,我为什么要担心她的死活呢?
你不在意?李元符楞道。
公子以为自己中的毒,是她下的吗?
李元符听后顿时心慌,低头望着桌上盛合卺酒的葫芦,里面的酒早已被他饮尽,你怎知?旋即变得十分恐慌,外面只知我是染病,邪气入体,难不成此事与你有关?
我是不担心她的死活,因为我绝不会允许,如果有人想要害她,我也绝对不会放过,你动了歪念,且做了,我便会让你千百倍偿还,不但是你,包括你整个家门。说话时,萧婉吟眼里尽是狠厉。
李元符听后吓得从椅子上撑起,本因恐慌想要逃走却又因为突然失力而跌倒,不知是酒的后劲还是什么,仅剩的力气一散而空,张着嘴蠕动想要开口却没有声音传出,似乎连说话都不能了,李元符趴在地上盯着桌案上的酒瓢目瞪。
萧婉吟见之便从椅子上坐起,迈着极从容淡定的步子至李元符跟前,你那点龌龊与恶心的心思只有你自己觉得天衣无缝,我不过是借着你的殷勤摆脱了我那同样恶心的门庭,至于...萧婉吟垂下手将酒瓢拿起,低头望着痛苦挣扎的人冷笑,旋即蹲下在其身侧故意小声道了一句,今日的一切都是我与他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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