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95)(2 / 5)
也谈不上喜欢,凡妇人会的我皆不会。
李元纮听后不仅没有生怒,反而眯着眼睛笑道:这么多年过去,七姑娘是一点都没有变,还是如此率性,这门婚事的确是我们李家做的不对,也是们强人所难,今日委屈了姑娘。李元纮合起袖子躬身道:元纮代为向姑娘赔罪。旋即直身道:然此事,是两家商定,萧家求荣,李家图...李元纮语塞,且吉日已定,二郎的病情恶化突然,婚事又提上了日程,且你是他心心念念之人,父亲又怕驳了这门婚事后二郎的病会因此加重。
他人呢?萧婉吟问道,该不会大礼之日,我连新郎都见不着吧?
七姑娘想见二郎?李元纮诧异道,旋即迈步离近了些,今日黄昏打马来的那个人应该是七姑娘的挚友吧,若传闻不假,你应该不会想见我弟弟才对。
果然,萧婉吟冷盯着李元纮,相府兄弟情深,长公子对弟弟的事还真是上心。
李元纮只是低头轻笑,未反驳也未承认,他在旁的院中静养,一会儿便会过来与你行礼。话闭,李元纮将手中的食盒轻轻放在桌子上,今日应当忙碌了一整日,在下让厨房留了些清淡的膳食,七姑娘若是不放心这菜,用不用都请随意。
以长公子的聪慧,萧婉吟盯着李元纮的背影说道,越发觉得眼前人并不简单,深觉越是温柔之人便越会隐藏,很多事都能看明白,包括贵府,你就不怕我对你弟弟不利?
七姑娘是知道的,我与他并非一母所生,父亲偏爱幼子,常说的便是他是我弟弟,作为兄长我要多担待一些,至于是否真的兄弟情深...李元纮话语有些哽塞,那只是顾及世家颜面说给外人听与做给外人看的。
你们兄弟...萧婉吟未曾想到,原来相府的父慈子孝与手足情深未必就是眼中看到的那样。
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李元纮抬眼,似提醒一般道:父亲与弟弟皆喜权势,父亲又性子直听不进半分劝,李家虽贵为宰相之门,但这富贵定不能长久,不过想来七姑娘登门之前就已经周全好了一切。
长公子给人的感觉与少时完全不一样,容貌可以发生改变,但是谈吐与举止...若我记得没错,萧婉吟从李元纮进来便一直在打量,心生疑惑道:公子还有个双生妹妹,尚不满金钗之年夭折早逝,自那之后公子似乎人间蒸发了一般,因而相府长子不为人所详知。
这一句话似乎戳到了李元纮的痛楚,萧婉吟隐约看见他的神色有些许变化,连带着那双温柔的眸子也多了几分神伤,舍妹夭折,府中已多年无人提起,便是新来的下人都不知道相府曾还有个姑娘,七姑娘为何要问起这些陈年旧事。
没什么,就问问而已。未见心虚,萧婉吟便将对视的视线挪开。
舍妹之死因我而起,父亲也是因此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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