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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65)(3 / 5)

要的赏赐,是兰陵萧氏家那个尚未出阁的嫡姑娘吧?

王瑾晨将合起的双手渐渐垂下,神情复杂,现在已经不是了。

女皇回过头,看着臣子眼里的神伤与悲凉,明白道:你心里藏着不舍,也藏着隐忧与惶恐,这一年里你所作的,朕都看在眼里,突然放下执着,这不是你的性子,突然作出改变的反常,总要有一个原因,朕不想拆穿你,也不会询问你原因。

多谢圣人体谅,臣感激不尽。

情之一字,说不明,道不清,想知道朕为何对你的情感没有做过任何疑惑吗?女皇问道。

圣人没有疑问,必是曾经耳闻或亲见过。王瑾晨回道。

不错。

朕十四岁入宫,成为太宗皇帝的才人,皇帝的长子当时的东宫太子只比朕小五岁,贞观十五年,一名太常乐人进入东宫,成为太子侍从,承宠于膝下,太子称其为称心,皇室注重颜面,太子因此遭人弹劾,储君失仪,太宗一怒之下赐死男宠,便是从此时开始,父子隔阂越来越深直至最后反目丢了储贰之位,称心死时,有人煽风点火太子在东宫的作为,这也并非罕闻与怪见,情感这种东西本就琢磨不透,深宫寒冷,君王未可雨露均沾,相互慰籍也是寻常之事,苦中作乐,总比孤寂长眠冷宫要好。

圣人为何要与臣说这个?王瑾晨不解道。

朕可以放你走。

王瑾晨抬起微低的视线望着女皇的背影,她不知道这是出自同为女子的怜悯,还是身为皇帝对臣下的试探,圣人以为...臣只是为了人而来吗?

人总有所求,朕在卿的眼里看不到对权力与名声的贪恋与欲望,卿孤身一人踏入神都,不就是因为门第观念而想改变出身获得与之匹配的身份么。

臣不敢欺君,但这只是理由之一,圣人身为女子敢为天下先,臣说的辅佐,是出自真心,古人将牝鸡司晨视为凶兆,不过是将自己内心的私欲与丑态用华丽的辞藻掩饰罢了。

女皇再次回头,看着一片赤忱的年轻臣子,与朝廷那些男性官员有所不同,言语里的恭敬并非全然出自对于权力的畏惧。

女皇朝栏杆走近了一步,将手搭在涂金的护栏上,卿是否害怕,最后会落得与周兴丘神勣那般的下场?

臣既非丘神勣,也不是周兴,圣人是明主,自不会滥杀。

卿回去吧,明日大婚,好好歇息,今夜的上元灯会便不用陪于应天门下了,养足精神。

谢圣人体谅,微臣先在此预祝圣人上元安康,圣躬万福,天佑大周,永保荣昌。

女皇转身背起双手朝前离去,大周若是能够永保,朕何以有如此多忧愁与满腹算计呢。

望着已经走远的皇帝,王瑾晨直起腰身,交叉的双手渐渐垂下,初春的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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