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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6)(1 / 5)

既然惹了祸,那适才内侍您为何还对他...

司刑寺是司刑寺,他是他,说不定福祸相依呢,万事皆要想周全了,不管好与坏都要给自己提前找个能下的台阶,凡事莫要做的太绝。

小人听不明白。

高延福笑道:等你能听明白,就可以做人上人。

殿下,司刑主簿王瑾晨到了。内臣入内通报,研墨的上官婉儿便从御桌前退到一边立候。

王瑾晨呼了一口气上前屈膝道:臣司刑寺主簿王瑾晨叩见皇太后殿下。

皇太后没有唤其起身,依旧盯着手里的奏疏缓缓道:卿在司刑寺可还适应?

殿下恩典,臣受之有愧,遂昨日至今时一直惶恐不安。

惶恐不安?皇太后抬起眼将视线挪到跪伏的绿袍臣子身上,你为韦方质立簿时吾可不曾瞧见里头有半分的不安。

臣受命于殿下,这是臣的本分。

皇太后将奏疏放下直言问道:你与苏良嗣是什么关系?

回殿下,温国公既非科考主司也非提携之人,且臣并不识得他。

你不识得他?皇太后将一份簿子扔到王瑾晨跟前,这上面的罪行,你受何人指使更改的?

回殿下,没有人指使,是臣自己改的。王瑾晨拾起簿子置于双手掌心上跪伏回道。

皇太后睁着越发深邃的眼眸,上任第一日你便有如此胆子,你不怕死吗?

臣怕。

皇太后盯着似乎并不害怕的年轻臣子,继而问道: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?

殿内的地板每日都有人擦拭与打扫,王瑾晨磕在地板上,眼睛只能瞧见地上发光的漆黑。

【一日前

你适才说韦方质与苏良嗣不和,身为宰相却没有肚量,那么这个苏良嗣是什么人?

王主簿没有听过温国公吗?

王瑾晨摇头,只在在百姓口中听过名讳。

张顺抬手摸着脑袋,心里寻思着眼前这个进士出身的主簿莫不是个只会读书的腐儒,温国公苏嗣良出身武功苏氏,以门荫入仕,为高宗皇帝器重,历任多州长史,直到皇太后殿下临朝得以拜相,张顺俯下身压低声音道:以过甲子之年拜相,又以八十岁高龄两度拜相,为官数十载辗转多州,苏公的威望与人心可谓在朝野极盛。

王瑾晨看着册子上的供词,苏公年迈,又极负声望,若遭诬陷而死必引动乱,上位应该不会想要这样的结果,至少现在是不会降罪于他,若按照供词所写,苏公便要坐罪,我这立薄之人岂不也在污蔑之列?不仅是我这个立簿之人,连司刑寺也要受牵连。】

抬起头来说话!见人半天没有反应,皇太后怒吼道。

王瑾晨这才抬起脑袋,温国公已至耄耋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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