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)(4 / 5)
衰败必有因果,如何是一人一家可以力挽狂澜的。
王哲差异的盯着儿子,婢女说你昨夜在青楼一夜未睡,用过早膳之后便早些回屋歇息吧。
是。
一夜未睡还挨了打,回到屋里后仍旧没有睡意,心中憋了一肚子烦闷无人倾诉,只得自己苦坐着唉声叹气,如何才能断了这门亲事呢?
想着想着,王瑾晨便想起了萧六娘那双不屑与看不起的眼神,于是长叹了一口气道:她既不情愿,而这门亲事又被定下了,说明她也没有说通她的父亲,父母之命么无法择生,连命途都不可控。
是夜,婢子抱来一个暖手的炉子,瞧见主子趴在窗前的榻上,外边风大,郎君开着窗也不拿着物事遮遮身子。
王瑾晨抬着脑袋仰视着院落上空的星辰,婢子见主子不搭话便从内屋拿了一件鹤氅与之盖上,郎君身子本就不好,这会稽的夜里最是寒冷了。
王瑾晨撑头看着藏在北地山间的明月缓缓爬出,是啊,夜里只剩寒冷,我又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呢?
婢子抬起手摸着自己脑袋上的发髻,郎君在说什么呀?
【姑娘?宴席散去,王瑾晨与三姊告别之后准备归家,启程时被一个家仆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庭院中。
萧婉吟行了一个万福礼,适才宴上人多不便答谢,今日真要多谢四公子解围了。
王瑾晨躬身回揖,这倒没什么,天下之物为人最珍,人以造物为人所用,若以物轻人岂不违背了它原本的意思?
萧婉吟看着王瑾晨的眸子觉得越来越陌生,四公子的见解倒是与其他世家子弟不同。
姑娘寻瑾晨来此,只是为道谢么?王瑾晨问道。
萧婉吟盯着王瑾晨一动不动,轻挑起眉头哑然道:你...
见人再次欲言又止,王瑾晨不解,适才宴上姑娘也想问瑾晨什么吧?
公子不记得儿时久远之事倒也没什么,毕竟过去了这么久,但前些年在姑苏的事公子难道也忘了么?
姑苏?
萧婉吟看着少年亮着迟疑的眸子旋即轻摇头,没什么,轻轻福身道:奴排行第七,四公子唤我一声七娘便是,唤公子来此是想叨扰公子再增一幅墨宝与奴。
白日的画扇不是给了姑娘么?且我听闻萧家的几个姑娘才德兼备,未必这笔墨功夫就比瑾晨弱。
萧婉吟抬起手遮掩着笑道:才貌双全说的是我六姊姊与五姊姊,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相貌,六姊姊都是魁首,至于奴,都是因为家母的身份外人这样传言的罢了,说句不怕公子笑话的话,比起舞文弄墨,奴倒觉得这些东西都不如马上肆意来得令人洒脱,置身此家,有多少东西是不喜欢而又非学不可的?见王瑾晨睁着眸子愣住不说话,萧婉吟低头勾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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