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顶多也就是狂饮大醉一番,一醉解千愁,刘四还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色。
“郎君——”
萧杭躺倒在榻上,用手盖住自己的双眼。
良久,才缓缓放下自己的手。只是从刘四这个角度却再也看不进萧杭面上的神色,只能看到他躺倒在那处,似乎疲惫至极。
“刘四,你说,我做人是不是挺失败的?做儿子失败,做夫主失败,做父亲也失败……”
“郎君——”
“我的姬妾我庇护不了,我的女儿也庇护不了,我究竟算个什么……”
萧杭的声音很低沉,且飘忽不定,可语调中的那股痛苦之意却是那么的明显,让人闻之心颤。
“不,郎君不是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