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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节(2 / 4)

样。”说着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腰间挂着的鎏金镂空香熏球,拿在手上把玩了起来,不一会儿就沾染得满手芬芳。

他笑,提了一下身子坐落在她身旁,“你刚刚说什么?寒蝉鸣不过初雪?”

他耳力向来很好,自然能听清她的低语。

她抬头仰望着碧蓝的天空,懒得理他。

他眉目带笑,宠溺地看着她,“生辰这日,可不许说这些胡话。”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锦盒递给她。

她粲然一笑,就知道他会记着她的生辰。

陶织沫在他柔情的注视下将锦盒缓缓打开,便见大红色的缎面上静静躺着一块温润的枫形玉佩。这个,不正是他平日佩戴着的么。

这块枫玉是他的母亲筑玉公主传给他的。筑玉公主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身亡,算来如今他守孝期也满了。

“给我这个做什么?”陶织沫微诧。这个玉佩极为贵重,是宫中之物,宫中之物是不能随便赠人的。

“定亲。”他模样看起来温润如玉,笑起来却是有几分风流随性,“三年后你及笄,我就娶你。”

陶织沫微怔,反应过来后低头一笑,露出两个小巧迷人的泪窝。

“沫沫,”他低声道,“嫁我为妻,可好?”神色是难得地认真。

陶织沫抬眸,看了他这副正经的模样,又是低头浅笑不止。

当她从他手中接过玉佩时,南宫辞觉得这一刻,他在她流动的眼波里,看到了天长地久。

当他离开的的时候,阳光仍是和煦温暖的,如此难得的好天气,任谁也想不到到了下午就变成狂风暴雨了。

南宫辞和陶织沫更加想不到,他们的人生也从那一刻起,天翻地覆了。

八年后。

雍王府,潇潇院。

精致的房间里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沉香气,月洞式多宝格后是一张刀工极为精良的楠木拨步床,床上轻挽着紫纱罗账,随风微动。

立在床前的女子面如死灰,一双眼睛满布血丝,红肿如核桃。她开口,声音嘶哑如老妇,“你逼死了阿难。”

立在她对面的男子一身玄衣,玉冠束发,面容极为俊美,只是神色阴寒得可怕,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如入冰窖。

他盯着她,沉声质道:“孩子是谁的?”

女医说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子。即墨难天天为她把脉,以他的医术只怕不到一月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,可是他们两个却都选择了沉默,还企图在这个时候私奔。

女子突然放声大笑,笑声惊悚刺耳,面容癫狂可怕。

久久过后,她才蓦地收了笑,冲他歇斯底里尖叫道:“南宫辞!这四年来!你折磨我折磨得还不够吗!你非要把我逼疯吗!”她要疯了,她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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