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节(2 / 7)
会儿,他进去向他员外禀告了,再请我进去。”
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一下,才又接着说:“……我等了一会儿,那守门的奴仆去而复返,请我进宅子去见他家员外……那魏员外是个五十开外,须发花白,有一张圆胖脸的老者。他上下看我一眼,问我可有功名在身,我跟他说正在考童生,但也教过几个小儿,自忖能够教他家的孩子。他听我说话,就问我是不是不是本地人士,似乎扬州话说得不地道。我就说我的确是从北边来的,老家是扬州人,才在这镇子上安家,因为在家觉得闲得慌,所以想出来做个私塾先生打发无聊的时光。他就问我是不是才在镇子西头买了黄富户老宅的那一家人。我说是,他听了就点点头,觉着我靠谱,便拿出书本来考我。当然,他是考不倒我的。小半个时辰之后,他把能考的都考过了,就点头了,认为我并没有自夸,的确还算是饱读诗书的人了……”
嘉宜:“所以他就请你做西席教他的孙子们了?”
薛云霖摇头:“他是要请我教他的两个儿子。”
“两个儿子?霖郎方才不是说这个魏员外已经五十开外了吗?怎么还有几岁的儿子?”
“说来话长,这个魏员外先前有一妻,十年前死了,只给他留下一个女儿,已经嫁出去了,后来魏员外新娶了一个女子做填房,这后来做填房的女子给他生了两个哥儿。大的哥儿今年八岁,小的才六岁。先前教他们的先生今年老家有事情,十数日前就辞了西席回老家了,魏员外便重新给两个儿子找先生,之前来过两个,魏员外觉得他们腹内并无什么墨水,连他考的学问也答不上来,就没有聘他们。魏员外说必要给儿子找真才实学的人教才行。”
“所以,他就聘请你了?”
“是啊,我们言谈甚欢,晌午他就留我在他家里吃饭,席间我们喝了些酒。吃完晌午饭,他就带我去看他的两个小公子,然后让他们叫我先生,说自此以后就叫我教他们了,并说让我安排好了家里的杂事就去他那里教两位小公子。至于束脩是一年二十四两银子,四季各两套衣裳,管饭管住。当然,我跟他说我每日要回家里去住,因为家里还有娘子。”
“嗯,若是平常人家,你挣的银子也够养活妻儿了,这魏员外也大方,只是估计他也是晓得你不缺银子的,所以才把银钱给得多些。就如同赌徒说的那句话,钱是胆,越有钱,越要赢钱。”
这话倒把薛云霖逗笑了。
嘉宜见他一扫前两日的郁闷神情,倒也觉得不说挣多少钱,就是这样有事情干,丈夫的心情愉快也挺不错。
接下来她问薛云霖打算什么时候去魏员外家做教书先生。
薛云霖道:“我跟魏员外说定了后日就去,我们才来此地,我都没怎么陪你。”
嘉宜闻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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