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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节(2 / 5)

沈柔之起初不晓得怎么回事,追问起来,韩奇才遮遮掩掩地说了那个朱江竟是个好男风的。

沈柔之听后犹如晴天霹雳,那天谢西暝回来后,迎接他的就是冷着脸的沈柔之跟本来已经沾灰的戒尺。

之前沈奥等犯错,沈柔之只轻轻地打几下应景而已,此刻却是动了真怒。

谢西暝听她质问自己去了哪里,只是默然不语,沈柔之以为他是不学好,而且还对着自己隐瞒,便喝命他跪地。

那时候的谢西暝脾气是又冷傲又冷硬的,来了这家里也并不跟任何人交心,哪里肯跪。

沈柔之见状,气的拿起戒尺,叫他伸手。

谢西暝却满不在乎地伸出了手,沈柔之起初是试探着打了几下,本想看他告饶的,谁知他竟面不改色。

沈柔之气的又狠狠地多敲了几下,打的他的手心都有些红肿了,他却仍是一点儿愧疚害怕之色都没有。

沈柔之本意自然不是要打坏了他,可打到这个程度也没叫他服软,她实在没了法子,把戒尺丢了,眼泪如注。

她只觉着是自己没有用,没有把这个家管好,她当然知道谢西暝也是为了让她少操些心,但这更加让她觉着愧疚,逼得自己的外室弟弟用这种下流的法子帮着养家,她简直无地自容。

她打的是谢西暝,其实每一下戒尺落下,心头的重负便多一份。

俯身痛哭了一阵后,沈柔之便到内室,拿了一包东西出来。

她已经恢复了原先平静的脸色,把东西放在桌上,冷道:“这个你拿去,之前你从人手里拿来的钱,你用这个尽数还回去,还不够的话你只管跟我说,我自然有钱,不用你在外头干那些龌龊的事。”

谢西暝这会儿才明白她是误会了自己……想要解释,又从何说起?何况他的性子也不是肯向人低头的。

沈柔之的头又疼又倦,也不想听他多说,把包袱一扔,转身进内去了。

等她去了,谢西暝上前拿起那包袱,听到里头叮叮当当的响声,打开看了看,却是些女子的首饰钗环之类!

这些东西看着很名贵,可从来没有见沈柔之佩戴过。

他正在发怔,宏伯在门口叫他。

谢西暝走了出去,宏伯低低道:“听丫鬟说,是大小姐听了那韩家人的话,以为你在外头做那些不堪的事,这些东西是她母亲的陪嫁之物……”

谢西暝听了这句,双眼蓦地睁大!

呆站原地,看看悄无声息的里间卧房,又看看桌上那灿灿的一堆首饰,从他离开京城到潜居在沈府,一向来冷硬无波的心,终于头一次的悸动起来!

后来,沈柔之听菀儿说谢西暝走了,只是首饰没有带,还以为他死不悔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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