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节(4 / 6)
。可是那个男人,是她父亲。
他抬眼,收住了眼底汹涌的情绪,看着她的眼睛,慢慢出声,“所以,我不是监视你,我想知道,那个男人,他对自己的另一个亲骨肉,是什么样的态度。”
他发现,那个男人对这个叫做宁嗣音的女孩,宠爱至极,捧在手心被摔着,含在嘴里怕化了,可是后来,他的关注点完全变了。
“音音,后来是我忍不住,想知道关于你生活的点点滴滴。”
他眼睛深邃,目光灼灼似有漩涡,宁嗣音拿着手中仍旧沉甸甸的酸奶瓶,吸了一口,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,闷闷地问:“后来你见过我父亲,对么?”
后来她会想起宁仲文第一次听到他名字时的反应,以及两人初次打照面时诡异的氛围,恍然大悟。
“是,但是过程并不愉快,他说就是拼了命,也不会允许我伤害他的家庭,伤害你,他说他会想好万全之策,但是当时我对此不屑一顾,认为那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的推卸之辞。”
“你恨他吗?”宁嗣音抬起头,看着他,道不明自己问出这句话时心里的感受。
程子颐微微勾起一抹笑意,朝她这边走过来,坐在床边,俯身看着她,随即她感觉他的手,缓缓抚上她的脸颊,“如果那时候我知道,你是这样的女孩,我一定没底气怪罪他。”
美好到,谁要伤害她,他就与谁为敌,尘世要伤害她,他就可以抛弃一切与尘世相对而立。
他将她手里已经捂热却还是满满的酸奶瓶抽走放在了床头,也半躺在床头,伸手到她腰间将她搂住,往自己怀里带。她稍微侧了身,枕在他胸口,听到了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声。
她的乖巧让他明显心情愉悦,低下头吻在她发间,“至于这半年,你还记不记得,在瞭望台,我跟你说过什么?”
她自然记得,她不见的记性很好,但是关于他的一切,她却鲜少有遗忘的,所以伤害,也格外深刻。
在tokyocityview,他指着正在建设的厂区,对她说,那是他的药厂,很快,他就要成为一个生意人,生活在阳光下。那是他自己的憧憬,也是他对她的承诺。
她知道他以前的身份,打交道的不是阴险狡诈唯利是图的驴,就是精明阴狠的间谍,他甚至掌握着国家机密,所以于他而言,最安全的做法,就是尽量少地出现在大众的视线。她尤记得,那个孤寂的幽暗空间,旁人觉得凄冷,甚至恐怖,而于他而言却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那种漫无边际的寂寞......
她往他怀里又靠了靠,贴得更近了些,手攀上他的肩,点点头,“记得。”
“过程不是那么顺利,就在你打电话给我的两个小时前,我的前辈,也就是反间谍部前部长,他的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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