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节(2 / 6)
,那黑脚印白衫上明晃晃着呢。”
沉曦不以为意,“当时场面混乱,谁人知是我踢的?”元礼承真要护她,最多拉住她的手便可,可那般裹她在怀便是存有私心了,而且那帮刺客本就奔他而来,他居然还拉着她一起。他当时一见又急又怒,元礼承还不肯松手,他下意识的就一脚踢过去了。
以前他或许不敢和他争,可是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了啊,她喜欢他喜欢得紧,一双似水的眼睛望着他,满满的都是爱意,倒映着他的眼。她心中既然有了他,那他便再也不会放手了。
酒砂不知他心中所想,戳了戳他的胸口,埋怨道:“他的暗卫不就见到了?保不准还让别人看见了。”要是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看见了,她都不敢想像。
沉曦一脸正经道:“场面混乱,我情急之下不小心踢错了,那也是情有可原。”元礼承自诩君子,这般抱住她定然心虚,挨了他一脚也不会往外说,那两个暗卫是他的人,自然也会守口如瓶。
酒砂瞪了他一下,“怎么说殿下也是储君,再如何你也不能对他动手,而且……殿下当时也是为了救我,你这样踢他一脚总是不妥的。”她心中也愧疚。
沉曦见她一直提及此事,便觉得她在心疼元礼承了,说不定还暗暗责怪自己踢了他一脚。他心中吃味,也难受,便不说话了。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喜欢、她的顺从让他得意忘形、恃宠而骄,让他误以为自己对她很重要,可是这会儿,他忽然像是被她打回原形,落到一个卑微如尘埃的地位来。
“夫君?”酒砂见他面色有些不对,轻唤了一声。
沉曦心中郁闷,干脆封住了她的唇,狠狠索吻。她是他的。她千万不能因为今日之事就不喜欢他了,也不能就此对元礼承回心转意了,他错了就是。
且说这边,元极帝回宫后,在坤宁宫好生安抚了文幼悯一番,而后将回到东宫歇息的太子紧急召去了御书房。
元礼承到后,见元极帝悒悒不乐,以为他是受今日那女刺客影响,关切恭慰道:“父皇,那刺客怨恨诅咒之语,您不必放在心上。”他祖父元离帝病逝而亡,确非寿终正寝。
元极帝面容深沉,“承儿,你谨记,为君者,切忌当断不断。”这儿子虽文武双全、聪慧敏捷,可是性情却有些柔懦寡断,作为一个帝王来说,他缺乏了必要的雷霆手段。
“儿臣记住了。”元礼承恭敬听教。
元极帝起身,在御案前负手而立,愤慨道:“先皇当年便是一时心软,才种下今日之祸根!”
当年的元离帝不过一介藩王,前朝皇帝白栩生性情忧郁,不善朝政,在其爱妃死后郁郁寡欢,多年来不曾上朝,以至于朝中局势危如累卵。元离帝在收到白栩生病危的消息后,野心勃勃的他率领自己的军队攻打入帝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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