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会任由那老鼠爬到她身上！

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恶心感涌了上来，玉凝眸咬紧牙关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开始修习！

沈醉欢虽然狠了点，却不可能真的放心，一直躲在门外，也好在关键时刻进去抢救。看到玉凝眸终于沉下心来，他才满意地笑了笑：“小样，跟哥倔？我管你怎么顽劣成性，到了哥手里，统统乖乖的！”

“沈哥，你这一手不大地道。”凌霄叹了口气，满脸同情，“她还是个小姑娘，你这一手是不是太狠了？”

沈醉欢摇头，唇角的笑容里别有深意：“要想成人所不能成，就必须忍人所不能忍。再好的钢铁，也必须千锤百炼，刀斧加身，又历经冰火两重天，才能最终成为绝世利器。反正最终的结果是为了成全她，无论多狠，我都下得去手。”

凌霄叹了口气：“理是这么个理，可能做到的恐怕就屈指可数了。只希望玉姑娘能够明白你的苦心，不要怪你。”

沈醉欢回头看着他，笑得有些诡异：“你怕她因此而恨我，使阴招暗算报复？”

凌霄摇了摇头，很优雅，也很认真：“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丝毫伤害，不管是身还是心。你知道的，你对我很重要，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
沈醉欢侧着头想了想，然后习惯性地抱起了胳膊：“不是我怎么觉得这几句话这么别扭啊？你还记不记得咱俩都是大男人，这种话是不是应该跟小姑娘去说？”

凌霄明明已经忍俊不禁，却偏偏一副无比认真的样子：“不管你是男是女，对我都一样重要。总之不管怎样，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沈醉欢赏给他一个白眼：“说的好像我有多么娇弱一样，我要真那么容易受到伤害，哪有资格做九天阁的阁主。”

凌霄看着他的眼睛，笑容温和，可是词锋锐利：“外表越坚强的人，越容易受到伤害。沈哥，你有没有发现在人前的时候，你很喜欢摆出现在这个姿势？”

沈醉欢低头看看自己抱在一起的胳膊：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
凌霄微笑：“不怎么样，只不过这是典型的防御性姿势，也是一种自我保护，或者说是一种抵抗外来伤害的本能。别看你整天邪魅不羁，其实最怕受到伤害。”

沈醉欢沉默了片刻，才突然笑了笑：“凌霄，最了解我的是你……

他的话还未说完，凌霄突然轻轻压住了他的肩膀：“最不会伤害你，最希望你好好的人也是我。”

沈醉欢转头看着他的眼睛，眸子清亮：“不用向我保证什么，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。”

凌霄也笑了笑：“话题好像扯远了。快看，小老鼠过来了，真的没关系吗？”

那只小老鼠离开墙根，慢慢爬到了玉凝眸脚下。玉凝眸虽然尽可能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