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节(2 / 7)
的取了这个案首之名,只怕看书的人便要起了逆反心理了,毕竟自古以来便是文无第一嘛!文章好坏这个东西,判断的标准其实还蛮主观的,给此处加上一个合理的小波折,自然而然的就又把观者的护崽情绪给拉回来了。
矛盾的焦点,一下子就从‘为什么是张方明,天下之大,难道就没有能与其媲美的才子?’转移到了‘张方明应得的案首,凭什么因为年幼就不给,甚至还要黜落?!安的什么心啊!马周说的太好了!’
反正胤祥是被马周对那考官的几个连问给问爽了,虽然他在看到那考官的论调时,也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,所以他虽然对张方明有维护之心,但仓促之下,也想不出什么反驳之言来,马周的几问可说是跳出了那考官的逻辑,真是看得人神清气爽啊!
张方明中举后,接下来的情节就是带着父母入长安准备参加会试和殿试了。
而张大伯此番依旧没能考中举人功名,不过随着张方明的阶层越走越高,张父与这一家又已经没有了父父子子的牵扯,两家之间,自然也就难有什么交集可言了。
张方明终于摆脱了吸血祖父一家,带着张父张母踏上了追寻更好人生之道路。
但另一个十分现实的困难却也随之而来,近些年来,因张方明自能拿稳笔、写好字后,便抄书以补贴家用,倒是给家里省下了许多的笔墨书籍的花销,加之张母又是个仔细能干的人,因而他们一家也算是小有积蓄。
但这些积蓄在繁华的长安,显然是支应不起多久的耗费的,若不想办法开源,一家人恐有坐吃山空之危!
毕竟以他们的积蓄,想在长安城里买房子那是肯定买不起的,张父想着重操旧业,但这许多年过去,盘炕之法早就传到了长安,地盘都被早先干这个的本地人给摸熟了,张父想要插进一脚来,恐怕银子还没捂热乎,麻烦就得找上门了。
而在这一过程中,张方明表现的尤为淡定,这叫胤祥忍不住好奇,他又有什么招能弄来银子。
因着这股子好奇,对于张方明一家在长安如何安置下来的情节,胤祥看得就有些囫囵吞枣了。
而张方明的致富之法,也着实是叫胤祥看了个新奇,他是通过一种遇热能变幻颜色的矿石,将其磨成粉末加进染料中,填入画卷里,卖画以换银钱。
张方明称这种石头为变石,他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,于是只利用这种变石的特性,做了三幅画出来,一幅画的是观音脚踏祥云图,待这画被供于香案之上,燃香的温度就会使观音脚下的莲座显现出来,不知内情之人,怕不是要以为是观音大士显灵了呢。
一幅画的则是文曲星,此画当受香火温度影响时,原本文昌帝君放置在膝上的手就会微微抬起,食指指向画外,而由于画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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