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节(2 / 5)
过来跟他吐槽。
但阮之南到下午第二节课还是憋不住了。
她玩了会儿手机似乎也觉得没意思了,找了个练习本,画了好多横线竖线,然后用铅笔在中间网格上画了一个小圆,从桌子上塞过来了。
傅从夜扫了一眼本子上的网格,一下就懂了,他又给塞了回去:“多大了还玩五子棋。”
阮之南拽着他袖子,压低声音道:“你别瞧不起五子棋。”
傅从夜斜了她一眼:“我不玩。”
阮之南横眉竖眼,攥着拳头,小小声的威胁:“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看的书抢走。”
傅从夜往后仰了仰,挑起眉毛来:“怎么,我不玩你还要带我一起罚站去?”
阮之南眉毛拧起来,却又一下子松开,两只手扒在课桌边沿,下巴放在手背上,对他眨了眨眼睛:“大佬,陪我玩吧。”
傅从夜看她睫毛忙不迭的扑闪,有点想笑,说:“你眼里进脏东西了?”
阮之南斜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,没从我的眼神里感受到妩媚与诱惑么?”
傅从夜:“……”
他身子往前一些,往桌子上伸手,阮之南还以为他要抢练习本:“你干嘛!”
傅从夜拿起了旁边的自动铅笔,在那个黑圈旁边一格画了个x:“我被诱惑了。”
……
阮之南很快就后悔跟他下五子棋了。
她从小到大,光玩五子棋用掉的本子,都可以用“著作等身”这四个字了。她小时候还特意琢磨过一点五子棋的起手局,用五子棋屠杀那些玩的时候不过脑的小子们,几乎是毫无败绩。
但傅从夜……那些小套路的手段,他一眼就看穿了。他一边看书,一边玩五子棋,俩人竟然下满了第一张纸,打了个平局。
阮之南翻页过去再来,傅从夜大概已经瞧出来她的那些套路,几乎是下了二十多步,就让阮之南发现她自己的破绽想悔棋了。
傅从夜那无聊的表情,像是陪三岁半小孩玩火车的爹,他都放任阮之南悔棋,一边翻书,一边百无聊赖的跟她一步步下着,生生让五子棋完成了填空游戏。
阮之南也觉得没劲了,下课铃也响了,她一把合上本子:“不玩了——”
傅从夜转了转笔:“要不你还是在你农场里种地吧。”
阮之南:“农场快赔死了,不种了。”
傅从夜:“你就这么怕坐在讲桌旁边?”
阮之南对于他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发问痛心疾首:“你是没坐过那个位置,才能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来,别说玩手机了,哪个老师讲课都要瞄一眼我在干嘛——我当时那张桌子都快被各科老师拍烂了。”
傅从夜想象的出来她担惊受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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