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节(2 / 5)
候的故事结构和画面构图。创意虽能加分,但她能表达创意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。
阮之南感慨:“……怪不得你说已经出版到国外了,我从来没看过这类型的漫画。翻译是那些代理的公司给你做么?”
徐竟甜抹了抹脸:“嗯,不过之前我有在推特上发过漫画,简单翻译成英文了,然后就有国外的同人或者出版公司跟我联系了。”
阮之南翻了翻:“不过确实肉挺多的,你其实不画这么多肉戏,在国内发不也挺好么?”
徐竟甜忽然道:“为什么不画呢。我喜欢,跟喜欢剧情一样就喜欢画脆皮鸭,画的时候我特别开心,我满脑子都想着画这些黄色废料。再说……在海外出版,有版权保障,收入还高,又没有限制,我为什么非要自我阉割了然后放到国内连载——偶尔微博上虽然也发,但我确实没打算在国内出版的想法。”
傅从夜开口:“挺好的。你已经给自己有了规划。不像我们。”
徐竟甜:“不像你们什么?”
傅从夜坐在看台上,他伸直了腿,看向远处球场上打球玩闹的同学们,有些男生在球场上奔跑着大喊着,有些女生拿着小梳子梳着刘海扎堆看着手机。他道:“你如果没有意外,可能会做几十年的漫画家。但我们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。”
徐竟甜从某个角度讲来,她觉得自己是不幸的,她被奶奶带大,在上学期间没少受欺负,她没有好的家世,没有姣好的外貌,但她有个明确的爱好——而最幸运就是,她还有在这个爱好上的天赋和运气。她没有迷茫过,她知道自己就是要画漫画,就是要做这个——
唯一值得让她痛苦的,不过是在这条路上与自己的搏斗罢了。
但很多同龄人,或者说比她再大上好几岁的人,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,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,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值得他们鼓起勇气去拼的……
傅从夜说完这话之后,徐竟甜也安静下来。
三个人在看台上坐着,都没说话。
早春的风像是打开的冰箱,冷热夹成一团,从他们前后的空隙里淌过去。
下头同学的笑闹声远远传过来。
樱花树的树杈在头顶,结出一串串红果子似的小花骨朵,还有迎春花,土黑的枝子上几朵突兀的黄。阮之南望着枝杈发呆。
她忽然转头看向傅从夜,他镜片反射着一半的蓝天,侧脸看去,睫毛细软,薄唇抿紧,她忽然问道:“你没有想做的事情么?”
傅从夜没回答她。
阮之南自说自话:“哦对你之前不是挺爱那种什么凶杀、探案实录之类的么?你爸也是写书的,你以后可以当个推理家啊。”
傅从夜:“我语文倒数。”
阮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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